“那還不拿給我?!”
“好!”
沒過一會兒,為首女子立刻取來了一隻瓷瓶,恭敬地交到了段正淳的手上。
“明日一早,準備一輛馬車停在客棧門口。”
段正淳認真的叮囑了一句,拿著瓷瓶直接起身離開。
幾名青衣衛一直目送著段正淳離開了當鋪,誰都猜不透宗主拿著那迷藥要去做什麼。
或許,和女人有關?
...
三日之後。
鐵旗鎮。
一間客棧內,一燈大師昏昏沉沉的睜開了雙眼,緊接著便感覺自己的頭疼得厲害。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客房內的布置好像哪裡有些不一樣,於是疑惑的起身走出了房間。
剛出房間,他就愣在了門口,因為他的房間外就是一處並不算寬敞的院子,可他明明記得自己住的客房是在客棧的二樓拐角。
這是怎麼回事?
正當一燈大師思緒混亂之際,他看到了正坐在院中一張躺椅上曬著太陽的段正淳,於是立刻走了過去。
“大師睡得可好啊?”
這時,段正淳頭也沒回的已經率先開了口。
“尹施主,發生了什麼?為何老衲記得之前不是住在這裡?”
“而且,而且總覺得老衲似乎睡了很久?”
一燈大師徑直來到近前,不解的看著椅子上愜意的段正淳。
“我們已經到了鐵掌山下。”
段正淳笑著回了一句。
“什麼?這...”
“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燈大師愣了一下,驚訝的看著段正淳追問著。
“為了讓慈恩大師早點和過去徹底劃清界限,在下用了些手段,提前帶著大師趕到了目的地。”
“希望大師不要見怪,如果大師歇息的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可以上山了。”
“用不了半個時辰就能趕到鐵掌幫。”
段正淳緩緩站起了身,衝著一燈大師抱拳行了一禮,略帶歉意的笑著說了一句。
那日跟青衣衛拿到迷藥之後,他回去就給一燈和慈恩下了藥,次日一早直接帶著昏迷的二人乘坐馬車趕到了鐵掌山的這個小鎮。
否則按照一燈大師的腳程,怕是還得在路上耽擱半個月。
聽到段正淳的回答,一燈大師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最終緩緩轉身前去收拾行囊。
雖然段正淳沒有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說清楚,但他總覺得自己的頭疼與段正淳有關。
半個時辰之後,段正淳駕著馬車,拉著一燈大師和慈恩離開了客棧,直接向小鎮後的鐵掌山而去。
當馬車行駛到鐵掌山半山腰的時候便沒有了路,山體也變得越發陡峭了起來,三人隻好下了馬車,順著一條隻能容納一人攀登的石階向山頂走去。
“站住!”
就在三人沒走多遠之後,樹林中突然傳來了一道厲喝,緊接著幾道人影飛快的從林中竄出,直接圍住了三人。
“這裡是鐵掌幫禁地,擅入者死!”
為首一名中年人冷冷的打量了一眼三人,沉聲喝道。
一個帶著鐐銬的黑衣惡僧,一個須眉皆白的老和尚,一個酒不離手的酒蒙子,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多打量幾眼。
“阿彌陀佛,勞煩這位施主上山通報一聲,就說故人前來,想與貴幫幫主見上一麵。”
一燈大師雙手合十,客氣的跟對方道明了來意。
“臭和尚,你以為你是誰?!”
“我們幫主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
“識相的話馬上離開,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
中年人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