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來到大街上,發現樓下已亂作一團。
供羊群‘巡演’的街道上擠滿了行人,大家一邊歡快的擺動身體,一邊向著羊群離去的方向前行。
佐伊拉著羅南進入前行的人群:
“遷徙節結束,聖雷米的鄉間音樂節即將開始。”
“但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羅南幾乎不用自己行走,被身後的人潮推著向前移動。
他緊緊拉住佐伊的手。
人太多了,他怕和佐伊走散。
“聖雷米的城中心有一座羅馬時期遺留的鬥獸場,每年都會有著名的鄉村歌手在那裡獻唱,聽說今年要來的是艾米·紐曼。”周圍的音樂聲和歡呼聲太大,佐伊要對著羅南的耳朵大喊才能讓他聽到。
羅南想到剛才的場景,笑著問佐伊:
“所以卡爾他們那麼激動.是因為要去見自己的童年偶像嗎?”
艾米·紐曼今年已經60多歲了。
對於羅南和佐伊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太‘大’了,但對於40多歲的中年人和60多歲的老年人來說剛剛好。
佐伊加快了腳步:
“那是我爸爸小時候的‘女神’。”
羅南和佐伊絕不算是‘積極’的人,他們下樓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弗雷迪和老卡爾那夥人的身影。
所以他們沒能成功進入已‘人滿為患’的鬥獸場感受路易童年‘女神’的魅力,隻能在外麵看裡麵變幻莫測的燈光,聽裡麵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
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人群的熱情。
在今天的聖雷米,每一個角落都可以聽到狂歡的音樂,哪裡都是他們的舞台,每一個人都是‘大明星’!
鄉村音樂不適合跳太過‘性感’的舞蹈,大家隨著鼓聲和節拍靈活的晃動身體,像一個個歡快的精靈。
巴黎人不是熱情似火的普羅旺斯人,但今天的節日氛圍實在太濃厚,即使羅南不會跳舞,也跟著音樂小幅度搖擺起來。
而佐伊今天徹底‘解放天性’,像蝴蝶一樣隨著節拍蹦蹦跳跳,身體靈動輕盈,動作流暢自如,可愛無比。
羅南覺得每一次參加特色節日,都會對這些普羅旺斯人‘陌生’一次,當然也包含佐伊。
此刻他又在佐伊身上看到了兩種之前沒有發現過的東西——自信和激情。
“你很會跳舞。”羅南忍不住誇讚。
由於四周音樂聲太大,他說話的時候需要低頭貼近佐伊的耳朵。
佐伊輕快的轉了一個圈,也貼到羅南的耳邊:
“我說過,普羅旺斯沒有不會跳舞的人。”
羅南挑眉笑著說:
“我不這麼認為,你比其他人跳的都好。”
佐伊是這附近最亮眼的‘舞者’,但羅南吸引來的目光同樣不在少數。
大家看他當然不是因為他那笨拙的舞姿,而是嫉妒他有一個漂亮又‘專業’的舞伴。
佐伊在羅南的耳邊笑著說:
“那是因為某些人‘不敢’跳。”
羅南後退了一步,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的動作: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最‘大膽’的時刻。”
上帝啊,我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麵前跳過舞好嗎?
不,應該說是,從未在公共場合跳過舞!
佐伊突然拉住羅南的兩個手腕,扭動著身體貼過去:
“這種呢?”
羅南的身體瞬間僵硬住。
佐伊換‘舞種’了
可愛的精靈變成了性感的‘女神’。
他剛剛看到好幾對情侶在跳這種‘貼麵舞’,他們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扭動交纏,耳鬢廝磨。
佐伊已經把身體靠了過來,那麼下一步就是.
佐伊把頭貼到羅南的下巴上,語氣輕快的問:
“你不會連這種舞都不會吧?它沒有任何技巧。”
佐伊性感的聲音和熱情似火的身體,讓害羞的巴黎人也‘解放了天性’。
羅南把手放到她性感扭動的腰上,用開玩笑的語氣問:
“如果我說不會,你會怎麼辦?”
佐伊用行動做了回答,她坦然的回抱住羅南,貼得更近、扭動的更性感了:
“那我就一步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