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沉和尤時雨就在隔壁,而梁含月被靳言臣抵在牆壁上熱吻。
一牆之隔。
梁含月怕被發現一點都不敢動,被他的話一刺激,緊張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靳言臣很滿意她這副任君采擷的小模樣,濕漉漉的眸子,緋紅的唇瓣因為喝了果汁,親起來更加的香甜。
梁含月被他吻的大腦一片空白,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大口大口的喘氣。
靳言臣將她抱回沙發上,流連忘返的在她的臉蛋上親了親,“乖,在這裡等會。”
梁含月輕咬著紅唇,水光瀲灩的眸子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蛋。
真是奇怪了,怎麼一被他親就大腦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
吻技這麼好,也不知道是親了多少女人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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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臣慢悠悠的等傭人送來醫藥箱,推開娛樂室的門,尤時雨的身上已經染上了鮮血,好在鼻血已經止住了。
顧景沉不等傭人放下醫藥箱,一把奪過去,放在台球桌上打開醫藥箱,翻找到消毒水和紗布,用紗布沾著消毒水一點點擦拭掉她鼻子處的血跡。
圓潤的小鼻子此刻又紅又腫,尤時雨雙眼紅彤彤霧氣濛濛,讓人瞧著好不憐惜。
靳言臣無動於衷的走到旁邊點了一根煙,優哉遊哉地抽著煙。
“疼嗎?”顧景沉心疼地問。
尤時雨眼淚又要掉下來了,故作堅強道:“還好。”
“不行,還是要去醫院。”顧景沉回頭看靳言臣,“我要帶時雨去醫院看看。”
“不急。”靳言臣吐了一口白煙,嫋嫋升起的白霧遮擋不住眸底那抹銳利,“燕川已經在來的路上,閒著也是閒著,傭人已經把菜熱好了。”
言下之意,今天他們要是不吃完桌子上的東西彆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