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太子妃想了一會,才想起,今年的狀元是姓江。但太子妃並不是很相信,質疑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太子妃有所不知,家妹之前一直在青陽,而狀元郎也是青陽人士,早些年便在青陽訂了親事。”
紀初禾咬咬牙,反正謊話已經說出口了,一個謊是謊,一百個謊也是謊,主打一個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哦,原來如此。”
太子妃了然的笑了,伸手將兩人扶起:“快起來。”
“那倒是可惜了,本宮倒是希望二姑娘進府與本宮做個姐妹呢!”
“是鳶姐兒沒福氣!”紀初禾鬆開帕子,勾了勾唇角。
她話剛說完,就瞧著彩柯急匆匆的走進來:“娘娘,小公子又開始哭鬨不止。”
太子妃聞言,神情頓時緊張起來:“怎麼回事,不都是睡著了嗎?”
說著,太子妃起身,就要離開,剛走兩步,這才想起紀初禾,隨即轉身,一臉的疲憊道:“本宮叫人帶紀大姑娘去前麵。”
紀初禾頷首,此時才明白,為什麼太子妃眼底的烏青那麼重了,原來是太子府的小公子出事了。
她想起上一世,太子府嫡子在常暘二十三年五月中旬病逝,那時候才三歲。
紀初禾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即就想離開,可走出去的腳步卻停了。
她還是不忍心一個三歲的孩子,糊裡糊塗的就死了。
“太子妃留步。”紀初禾終是出聲了。
“???”太子妃擰眉,明顯有些不悅。
“小公子若是時常哭鬨,不妨多請幾位太醫過來診治!畢竟小公子太小,哪裡不舒服,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隻能用哭鬨引得大人注意。”
“娘娘莫要耽擱時間,聽沒用的人說沒用的話。”
另一個藍衣丫鬟鈴蘭不屑的瞪了紀初禾一眼,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來教娘娘做事了。
“你知道什麼?”太子妃雙眸犀利的望向紀初禾。
“民女不是郎中,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早年養過幾個孩子,略明白一些而已!”紀初禾露出一抹苦笑,太子妃雙眸閃了閃,吩咐道:“送紀大姑娘去前麵賞花。”
紀初禾頷首,該說的都說了,就看這孩子的命了。
待紀初禾走後,太子妃一邊朝著小公子的房間而去,一邊衝著鈴蘭道:“拿著本宮的腰牌進宮,請幾位太醫來。”
“娘娘,您還真聽那個下堂婦的,咱們小公子哪有什麼病,就是依賴娘娘而已,娘娘一抱著小公子,小公子就不哭了。”鈴蘭撇撇嘴。
一個被夫家休棄的下堂婦,也敢在太子府指手畫腳,真顯著她了。
“去請!”太子妃雙眼一瞪,鈴蘭頓時不說話了,隻能拿著腰牌去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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