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打開的房門,便迎上紀初禾詫異的目光。
“諸位夫人這是做甚?”
小琴比紀初禾還詫異,回頭看了一眼自家郡主,卻見郡主臉色難看,小琴當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不等紀初禾再問什麼,又瞧著小琴臉色青白的走了出來。
衝著福怡郡主搖搖頭。
“弟妹有所不知,福怡郡主說自己的禦賜金簪掉這裡。這不差丫鬟進去瞧瞧。”
龍氏上前一步,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我當以為郡主這般大張旗鼓的是來捉奸,唉······呸呸呸,瞧我這張嘴,淨說渾話!”
紀初禾目光落在福怡郡主身上,眼裡含著諷刺的笑意。
手上卻拍著自己的嘴巴。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當即便明白過來。
恐怕福怡郡主設計了一場捉奸的戲碼?卻不想被人給識破了。
唉,這還是成親王府的郡主呢,竟是下三濫的手段在彆的女子身上。
你若是說自己未成婚也就罷了,
或者說成婚了,這女子是府裡的姬妾也行。
可萬萬是沒想到,用在一個與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身上。
隻因為對方嫁給了自己喜歡的男子。
這是何道理啊!
如今被人識破,彆說伍家顏麵儘失,就是成親王府也丟了麵子。
“你胡說什麼?都說了本郡主丟了禦賜之物!”
福怡郡主氣的渾身發抖,可不忘要將紀初禾釘死。
“本郡主先前在此處歇息,曾取下金簪,丫鬟們也說,在此期間並沒有人來這裡,如今看來,便是夫人拿了?”
福怡郡主不給紀初禾開口的機會,又道:
“可夫人瞧著像是不願承認,那便隻好委屈夫人了,小琴搜身。”
福怡郡主挑眉,她便是要大庭廣眾之下,給紀初禾這個賤人搜身,她倒是要看看紀初禾以後還能有臉出來。
國公府還能留下這種被人大庭廣眾之下搜身的世子夫人。
“你乾嘛?”
秋月急忙擋在紀初禾麵前,不讓小琴靠近。
“嗬嗬!”
紀初禾在眾人看戲的目光下,輕笑一聲:“我方才過來的時候,瞧著郡主跟前的一個丫頭捧著一個紅木匣子。指不定是郡主將金簪放在裡麵,被丫鬟帶回去了呢!”
“你胡說,本郡主怎會將禦賜之物給一個丫鬟。”
福怡郡主張口便否認,心裡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是嗎?不如,去郡主院子裡看看,若真是沒有,郡主再搜我的身,也來得及。
反正這麼多夫人看著呢,我就是落下一根針也會被人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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