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忐忑地低聲回道。
“哥,是俺,俺擔心你”
“哎,好了好了,下不為例啊,畢竟是公平決鬥,這樣有損咱大宗的聲譽。”
“嗯,知道了哥。”
“行了,都回吧,此人先押入大牢待審。”
納闌幾乎將銀牙咬碎了。
“林豐你個卑鄙的小人你,你不得好死!”
“說啥呢,死不死的,以後再跟你討論哈。”
說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自顧跨出門去,走了。
林茂和女兒林收呆呆地看著院子裡的情景。
“爹,哥贏了。”
“呸,贏個屁,耍無賴呢。”
林茂低聲罵道。
郎中趕過來,給納闌起出弩箭,包紮傷口。
又有軍卒過來,提了一掛枷鎖,等郎中包紮好傷口後,給納闌套在脖子上。
納闌已經無力反抗,傷口太深,血流不止。
讓她渾身無力,頭暈目眩。
任由彆人給她上了枷,一掛粗重的鐵鏈子,鎖住了手腳。
四個軍卒將她抬了起來,徑往城堡大牢中去了。
在回指揮部的路上,白靜跟在林豐身側,低聲問。
“哥,俺是不是做錯了?”
林豐沒說話,隻是悄悄伸出拇指,衝她擺了擺。
白靜見狀,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納坦帶了二十來個鐵甲騎兵,回到了鐵真總營地。
完顏擎天接見了納坦和另外三個銅甲武士。
軍帳中還站了銀甲溫迪罕和軍師翟多誌。
當他們聽完納坦的敘述後,半天沒緩過神來。
一個銀甲,帶了六個銅甲和二百鐵甲精銳。
還是皇帝身邊的侍衛。
如此一支騎隊,都可以從自己這萬人大營中,殺到另一邊了。
怎麼會如此淒慘?
林豐的二百騎隊,在曠野中打出了這個成績,還讓不讓鐵真人活了?
儘管納坦一再說明,如果不是納闌的阻止。
他們儘可能剿滅了林豐的騎隊。
但是,不管他怎麼解釋,眼下皇上的二百精騎侍衛隊,隻剩了這十來個。
甚至連銀甲納闌也不知去向。
納坦垂頭說:“我姐說要去殺林豐,所以”
“所以她也不見了?”
完顏擎天沒好氣地問。
“我姐說要潛伏進城內,取了林豐的腦袋後再回來見您。”
完顏擎天無奈地瞥了一眼溫迪罕。
見他也是一臉便秘的模樣,隻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