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陳安墨也是好意。/br他看薑翠翠這樣,十分難受,所以才這麼說。/br薑翠翠微微點頭:“那麻煩陳長老了。”/br“不麻煩的。”/br陳安墨來到薑翠翠的身後。/br她的背脊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線條柔美流暢,毫無一絲生硬之感。/br那肌膚細膩如絲,摸上去猶如羊脂白玉般溫潤光滑,讓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情。/br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更是如同瀑布飛瀉而下,柔順地垂落在她的雙肩上,輕輕拂過那白皙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br陳安墨凝視著眼前的美景,心中暗自感歎不已。/br回想起自己早年在大樂王朝時所修煉的龍爪手功夫,雖然已經許久未曾施展,但此刻卻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br記得曾經有一次,他為沈欣按摩之時,無意間使出了這門絕技。/br沒想到當他動用龍爪手時,那勁道竟是如此之大,不僅能夠輕鬆地為沈欣打通周身經脈,更令其感到無比舒適愜意。/br自那以後,他便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頻繁地對沈欣使用這一招式。/br而每次看到沈欣臉上流露出的那種回味無窮的神情,他的心中都會湧起一股滿足感。/br畢竟,有什麼比能給妻子幸福更好的事情呢?/br此時,麵對薑翠翠,陳安墨輕聲說道:“薑長老,那我可要開始了。”/br話音未落,隻見他體內真氣流轉,迅速彙聚於雙手之上。/br隨著他手掌的揮動,一道若隱若現的光芒閃爍而出,正是那威力驚人的龍爪手。/br陳安墨小心翼翼地將手掌貼在了薑翠翠的後背之上,然後猛然發力。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傳來,薑翠翠不由得悶哼出聲。/br然而,這並非痛苦之聲,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淋漓之感。/br那一掌下去,仿佛多年來堵塞的經脈一下子被打通了似的,通體舒泰至極。/br緊接著,陳安墨沒有絲毫停歇之意,雙手舞動得越來越快。/br一時間,“啪啪啪”的聲響此起彼伏,極富節奏感。/br而隨著他不斷地拍打,薑翠翠隻覺得自己背後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像是被喚醒了一般,儘情地舒張開來,貪婪地吸收著來自外界的力量和溫暖。/br“陳長老,你這手法還真是離奇,太厲害了。”/br“薑長老喜歡就好。”/br陳安墨淡淡一笑。/br在這個過程當中,陳安墨的手掌心如同受到一股無形之力的牽引一般,不由自主地觸碰上了薑長老衣服裡麵的肚兜帶子。/br他心中一驚,但瞬間又恢複了平靜,不禁暗自感慨起來。/br薑長老身上所穿的這件法袍,其質地堪稱上乘中的上品,輕薄如蟬翼,然而卻蘊含著極為強大的法力防護功效。/br這般神奇的衣物,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br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足足過去了一炷香之久,陳安墨方才緩緩收回自己的雙手。/br而此時的薑翠翠,則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運動。/br她麵帶微笑,輕聲說道:“陳長老的龍爪手當真是名不虛傳啊!經過您這麼一番擺弄,妾身竟感覺到自身的靈力有所精進,就連一直難以提升的神識力量似乎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長呢。”/br陳安墨微微一笑,謙虛地回應道:“薑長老過獎了,其實此次神識的增長,主要還是得益於我的那些蜂蜜。”/br薑翠翠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嬌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等到妾身將這些蜂蜜全部吃光之後……”/br話說到一半,隻見陳安墨十分豪爽地主動開口道:“薑長老放心便是,隻要您需要,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索要蜂蜜。”/br反正那蜂後的產量頗為豐盛,如今多到根本就吃不完呢。/br人家對他大方,他自然也不會小氣。/br就這樣,兩人一路結伴而行,連續飛行了整整兩日。/br就在這一天,他們終於抵達了一處風景秀麗、美不勝收的海島之處。/br然而,正當二人準備稍作歇息之時,陳安墨突然心生警覺,憑借著敏銳的感知能力,他察覺到在不遠處正有幾個麵露凶光、氣勢洶洶的魔修正朝著這邊疾馳而來。/br陳安墨把情況和薑長老說了一下,隨即提議道:“薑長老,我們可以再冒充魔修,混入其中。”/br隨後他猜測:“這些魔修在這裡轉悠,十有**是妖王宗的人,跟著他們,我們可以進入妖王宗,然後和如花宮的人裡應外合。”/br陳安墨的提議,讓薑翠翠眼前一亮。/br“你這個計劃確實精妙絕倫,那事不宜遲,我這就趕緊換上先前準備好的那件魔修服飾。”/br話音剛落,兩人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衣物,動作嫻熟地往自己身上套去。/br眨眼間,兩道渾身魔氣滾滾、氣勢洶洶的身影出現在眼前。/br隻見他們身著黑色長袍,袍袖隨風舞動,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長袍之上繡有詭異的符文圖案,閃爍著暗紅色光芒,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莫測之感。/br“現在,咱們二人便是江湖人稱‘陰陽雙煞’的狠角色!來曆嘛,就是大陽洲來的。就這樣對外宣稱定不會有錯。”/br陳安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向身旁的薑翠翠提議道。/br此刻,兩人收斂自身氣息,皆顯露出築基中期的修為境界。/br不多時,對麵忽然湧現出一群魔修,粗略一數竟有十多人之多。/br這些魔修身形各異,但個個麵露凶光,不懷好意地朝著陳安墨和薑翠翠逼近而來。/br待到這群魔修靠近之後,為首的一名脖頸處懸掛著一串短小骨頭的魔修率先開口,他目光如炬,上下掃視著陳安墨,語氣不善地喝問道:“爾等究竟是何方魔修?竟敢在此地撒野!”/br麵對質問,陳安墨知道,身為魔修,就要桀驁不馴,目中無人。/br因此他毫無懼色,他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沙啞的聲音回應道:“哼,吾乃大陽洲的陰陽雙煞之一,識相的話就快快讓開道路!至於你們又是哪路貨色?”/br聽到“陰陽雙煞”四個字,那名脖掛骨頭的魔修先是微微一愣,隨後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森的笑容,冷嘲熱諷地說道:“哈哈,真是可笑至極!本大爺行走江湖多年,還是頭一回聽聞魔修之中居然也有道侶存在。”/br接著,他將貪婪的目光投向站在陳安墨身旁的薑翠翠,嘖嘖稱讚道:“不過嘛,你這位道侶倒還生得一副花容月貌,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啊。”/br此言一出,旁邊另一名長著尖嘴猴腮模樣的魔修立刻附和著淫笑起來:“嘿嘿,大哥所言極是,如此美人兒若是能陪咱兄弟幾個快活一番,那可真是妙不可言呐!”/br“找死!!”/br陳安墨現在身為魔修,講究的是任意妄為。/br打得過絕對不逼逼。/br因此,隻聽得陳安墨怒發衝冠,口中暴喝一聲:“放肆!爾等休要口出狂言,否則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br刹那間,一股強大的殺意從他體內噴湧而出,直逼那群不知死活的魔修而去。/br他的袖子裡忽然伸出一根乾枯的手爪,一把扣住了剛剛調侃他的魔修。/br這魔修修為其實並不高。/br他之所以會表現得如此狂妄自大,無非就是仰仗著自己身邊有眾多幫手罷了。/br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安墨竟然比他還要狂妄得多!/br就在那一瞬間的工夫裡,隻見陳安墨操控著傀儡手如閃電般迅速地伸出,精準無比地一把死死抓住了他的脖子。/br隻聽得“噗嗤”一聲巨響傳來,那魔修的脖子當場就被硬生生地摳掉了一大塊血肉。/br猩紅滾燙的鮮血宛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濺灑得到處都是,場麵極其血腥恐怖。/br“大膽狂徒,竟敢殺人!簡直是自尋死路!”/br脖子上還懸掛著那塊帶血白骨的魔修滿臉猙獰扭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惡狠狠地瞪視著陳安墨,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br“哼,怎麼?難道說你也想對本姑娘動手不成?莫不是真當我陰陽雙煞是好欺負的軟柿子?”/br一旁的薑翠翠見狀,毫不猶豫地向前踏出一步,美眸含霜,柳眉倒豎,朱唇輕啟間,語氣冰冷至極,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br眾人見此情形皆是忍不住微微一挑眉,心中暗自凜然。/br直到此刻他們方才真正意識到,眼前這所謂的陰陽雙煞絕對不是什麼好招惹的善茬兒。/br畢竟在場之人皆非來自大陽洲本地,故而此時一個個麵麵相覷,交頭接耳起來,紛紛猜測這兩人恐怕極有可能是大陽洲赫赫有名的大魔修。/br“你這家夥究竟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居然膽敢在堂堂妖王宗的大門口肆意妄為地殺人行凶,莫非你不知道此地乃是妖王宗的地盤嗎?還有,你可清楚知曉,站在這裡的我們全部都是妖王宗的弟子門人?”/br那名脖子上依舊掛著那顆骷髏頭的魔修陰惻惻地開口說道,聲音仿若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讓人聽後不禁毛骨悚然。/br“少跟我在此胡言亂語、大放厥詞!我們既然敢來到此處,自然也是收到了妖王宗的邀請。”/br陳安墨傲然說道。/br之前在群體死者遺願中,他在一些人眼中看到,有些魔修就是受到妖王宗邀請才過來的。/br妖王宗多年前確實覆滅,不過當時妖王宗宗主逃離了這裡。/br之後進入黑刀門,和黑刀門勾結在一起。/br這次召集眾多魔修前來,是想一起攻打如花宮。/br當然,妖王宗也不會讓這些魔修白乾活。/br會給予一種叫魂丹的丹藥獎勵。/br這可是能增加神識力量的好東西。/br魔修的弱點,就是神識力量太差,所以這魂丹對他們而言,絕對是好東西。/br被陳安墨這麼一嚇唬,一群人都是麵麵相覷。/br“愣著做什麼??給本大爺帶路,以後跟著本大爺混,絕對不會虧待大家。”/br陳安墨說著,冷哼一聲,負手前行。/br他太囂張了。/br正因為囂張,沒人懷疑他的身份。/br“陰陽雙煞,你們修為高,那接下來對付如花宮,就拜托你們了。”/br脖子上掛著白骨的修士,決定和陳安墨好好說話。/br沒辦法,陳安墨的樣子,好像真的很厲害似的。/br“哼,那是你們沒用,到時候看我便是。”/br說話間,陳安墨看到遠處一處島嶼。/br“妖王宗就在那裡。”/br這島嶼極大,上空漂浮著陣陣烏雲一般的魔氣。/br一路上,陳安墨看到好幾撥巡邏的修士。/br“晚上住在哪裡?”/br陳安墨扭頭朝脖子上掛著白骨的修士看去。/br剛剛路上,陳安墨知道他的名字。/br此人叫魔骨道長,武器是一根不知哪裡撿來的大骨棒。/br“這片島嶼下麵,被妖王宗宗主開辟出一片聚靈陣,所以理論上來說,這裡都可以住,反正我們是隨遇而安,你們夫妻恐怕不方便。”/br“是麼。”/br陳安墨目光一掃,發現一處山腳下的洞府。/br他直接來到洞府門口,喊道:“這地方歸我了,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