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的差事是聖上尤為在意的,事關瀛江王餘孽,可想……
“輕率嗎?你是想說我衝動冒失吧?”裴梓雋聲音輕輕。
像是羽毛飄落,裴梓雋忽然一笑,“可是值得!若時間倒回重新來過,我依舊會這般做。”
他所擁有的隻嫂嫂一個,她比皇命重要!
就算重來多少次,就算是再重的懲罰,他還會回來。
這時,外頭雨勢大了起來。
裴梓雋頓時眉頭蹙起,“臨安。”
臨安聞聲匆匆進來,“二爺……”
“嫂嫂可帶傘來了?”
“無……”
“快給嫂嫂送把傘去。”
陸逸塵正在書寫脈案的動作頓住,神色有些怔怔的看著裴梓雋,他竟心細至此……
……
沈予歡才走到中途,不想雨勢竟大了,一層薄薄的披風很快就被雨水浸透了。
臨風著急,提議道:“夫人,不如您披下我的衣裳?”
可卻沒有得到沈予歡半個字。
臨風心頭不安。
兩個人正悶聲向前走著的時候,臨安持傘追了上來,“夫人。”
沈予歡看著那傘,“是二爺讓你送來的?”
臨安想說是,可二爺有話,他剛想說是他。
可對上沈予歡那平靜至極的視線,還是老實的道:“是……”
“好好照顧二爺。”沈予歡接過傘,轉身往回走去。
……
沈予歡一回到蘭熹院。
臨風當即就跪在了院子裡。
沈予歡看也沒看他直接回了房。
文脂囑咐木丹去盛一碗薑湯給主子暖身,低頭看了眼臨風,“你現在知道錯了有何用?”
臨風低垂著頭不說話,看的文脂更氣,忍不住數落道:“夫人這裡也還沒到要命的地步,你說你聽也不聽,巴巴的將消息傳給二爺,二爺在外知道了如何安心?夫人看見二爺因自己受傷,豈能不慍怒?”
文脂無奈歎氣,夫人還特意囑咐了,不要讓他什麼都跟二爺稟報。
就連夫人的警告的話,她都說了,可是他竟還當成了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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