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聽了一個沒忍住冷笑了聲,這也是為了兒子有所顧忌,不然她隻想啐上沈夫人一口。
可也擋不住她不吐不快,“親家母如此說未免就有些言不符實了,從我兒回來,你那二女兒可是鬨到現在了。”
沈卓和裴懷鈺兩個男人,本就覺得傷了顏麵,此時聽了兩個婦人一言一語大有吵起來的節奏。
幾乎異口同聲的一聲。
“夠了。”
沈卓麵色鐵青著,沉聲一句,“回府。”
他一定要彈劾裴梓雋,根基還不穩,就目中無人,他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
沈予歡回去後便病倒了。
從來裴梓雋都病歪歪的,沈予歡在榻邊衣不解帶的照顧他。
這些年來,頭次她竟病倒了,裴梓雋才知道照顧的人有多焦急。
他背脊上的傷都顧不上處理,急的團團轉,不免遷怒陸逸塵,“你都學了什麼,怎麼連個燒都退不下來?”
陸逸塵眸色晦暗,幾次對上文脂欲言又止的視線,他隻簡單的解釋了兩句,“急不得,病來如山倒,平時鬱結於心,這一爆發出來,難免來勢洶洶,不過如此也算是好事,不然心病久了容易成疾。”
的確如陸逸塵所說的那般,沈予歡這次一病如山倒,斷斷續續的高燒不退。
一張小臉兒燒的通紅,幾乎和那半張臉變成了一個顏色了。
嘴裡囈語不斷,一會兒叫著梓雋,一會兒叫小叔。
沒多久又啜泣的喊著娘親……
可沒多久,她又冷的厲害,將自己縮成一團,打著顫喊著冷。
蓋了多少雙被子都無用。
她明明身子如火般的熱,可她卻依舊叫著冷,冷的眼角都噙了淚。
裴梓雋眉頭忽然對文脂和陸逸塵道:“你們都出去。”
二人聞言麵色怔怔的看他。
“出去!”
聽到他這不容違逆的一聲,二人身子一僵,還是遲疑的出去了。
可文脂心中急跳起來,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隻是到了外間兒,都眼巴巴的望著裡間兒門口,神色各異!
榻前,裴梓雋眸色晦澀莫測了片刻,終是褪下鞋子上了她的榻,將她整個連同被子都攏在懷裡。
可依舊感覺她小小的一隻,似乎這樣並不能緩解她的寒冷,她掙紮著尋找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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