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進家門,他呆住了,家裡怎麼變成這樣了?
趙氏則是一喜欣喜的朝他奔來,張庭予左右看看,見沒外人,趕緊把院門插上,這才把她擁在懷裡。
他已經有兩個月沒回家了,身體又是年輕,本想著一進家,就在趙氏身上解決一下。
沒想到家裡會這樣,露天乾那種事,他怕自己不行。
等坐下來,他把兩個孩子抱在懷裡,這才問家裡咋回事。
錢氏頓時委屈的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這已是家裡著的第二次火了,頭一次著的個底朝天,啥也沒留,還是請了村裡人,把房子修好的,沒想到剛過兩天,又著了火,村長家也著了。”
“是人為的,還是?”
“沒看見啥人。”
張庭予有些口渴,於是說道:“叫那丫頭燒壺水,給我泡壺茶,渴死了。”
一提這事,錢氏更委屈了,於是她把這些天發生的事道了出來,聽的張庭予有些傻眼了。
他不解的問道:“她開竅了?”
“不知道,反正,她用你和趙氏的事拿捏我們,沒辦法,就把這三年的工錢給她結清,現在村裡人都知道,她不是你的妻,是給咱家做工的丫頭。”
張庭予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嗯,即然事情已發生,那就這樣吧,以後不要再去找她的事,彆把她逼急了,逢人就說我的事,這樣對我來年科考不利,況且”
說到這兒他看了一眼趙氏:“你去給我燒壺水,泡壺茶吧。”
“好”
趙氏不舍的看了一眼張庭予,不情不願的走了。
這時,他才跟二老說道:“兒子回來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啥?”
“鎮上有戶人家,姓房,他家是鎮上的富戶,無兒有一女,年方十八,長相標致,兒子對她有意,隻是,他家想招婿,兒子想”
錢氏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想做上門女婿?”
“嗯,走仕途,沒有銀子不行,這幾年,大哥的撫恤金也花的差不多了,指著家裡的十畝田可不行。”
說到這兒,張大山和錢氏都沉默了。
有多少家底,他們比誰都清楚,隻是,張家就這一個兒子了,他們不想讓兒子到彆人家,這樣張家明麵上就沒有後代延續,會讓人笑話的。
這時,張庭予小聲說道:“兒子有了錢,科考順利,當官以後還不是兒子說了算,他們在鎮上雖富,可在當官的麵前,也是小門小戶,至於兒子孫,遠兒和容兒也能延續咱家香火,怕啥。”
張大山夫妻聽了心寬許多,隨後問道:“那你入贅,房家不給咱家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