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張家這回吃大虧了,房家在防著他們呢,賠了個兒子還啥也撈不著。”
“我有個熟人在鎮上做工,聽說房家給了張家二百兩銀子,可張老二隻給了張家一百兩,那一百兩,他裝自己腰包了。”
“呀,那他入贅有啥用,得不了一點銀子,還不如王氏家過得好呢。”
“就是,不過,也有好處,房家人脈廣,再怎麼說,他的衣食住行,人家管著,筆墨紙硯人家買的,科考的銀子不用擔心了。”
“是呀,到底王婆一家是個莊稼人,民不和官鬥,那張老二將來可是要當官的。”
“這兩貨是來咱跟前顯擺來了,走,走,不看他們,回家暖和去,晾著他們。”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讓阿婆和肖南聽進去了。
兩人笑了,嘴長的他們頭上,愛咋說咋說,不理會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回擊。
他們剛到回家,張老二回了張家。
他一大早,就從房家跑出來了,一個多月了,快憋死他了。
房家看得緊,走哪兒都有人跟著,今天早上,趁門房沒人,開了門跑出來。
在鎮上雇了輛牛車,回到張家。
一進門就找趙氏,不顧爹娘的尋問,逮到趙氏後,把孩子推給張大山夫妻,把房門一關,不管趙氏怎麼問,怎麼推他,一下撲倒了趙氏,開始咣當起來。
張大山夫妻,臊的趕緊把孩子帶到上房。
到了中午吃飯時,也不見兩人的影子,氣得錢氏在屋裡罵了半天。
到了晚上吃飯時,張老二才出現在飯桌上。
張大山瞪了兒子一眼,一吃過飯,就把趙氏和孩子趕回房,這才語重心腸的數落兒子。
“老二,你是不是瘋了?”
張老二不以為意:“爹,你不知道彆亂說,那個房氏,好久都沒讓我碰了,我是男人,不是和尚。”
張大山一愣:“為啥不讓你碰?”
“她嫌我臭,就因為那次被潑了一身糞後開始的。”
“這個房氏,她怎麼可以這樣?唉!”
“房家防我防的緊,什麼都給我買好,銀子從不給我一文。”
“那咋辦?要不和房氏和離算了!”
“怎麼也得等科考過了再說,現在還不行,兒子還想在衙門謀個差事,三年後再考舉人,要花不少銀子呢。”
“他家就沒說點彆的?”
張老二冷哼一聲:“說個屁,我一提,他們就岔開話題,說啥要等中了秀才後才能說彆的。”
“那就等中了秀才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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