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難產,又不是生死大事,接生的事找肖南,那還不得把肖南累死呀。
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他藥鋪的大夫,人家是戰王的王妃,他們也敢使喚王妃接生,真是不要命了。
但,這事,他是不敢說出去的。
即便這樣,那些孕婦還是瘋了似的找到莊子上,可是看到那麼氣派的莊園,一個個全都象泄了氣的皮球。
莊園裡那麼多長工,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們,敢鬨事就會把她們轟出去。
一個個來似母虎,到了院門裡全都變成了小綿羊。
尤其是看到上麵冒出四個大腦袋的時候,更是老實的不得了。
院門開了,管家把肖南的意思陳述給她們。
“各位,我家主子說了,普通的生產,可以就近找穩婆,在接生方麵,穩婆比我家主子有經驗,若真遇到難產,有生命之危時,你們可以由家人護送來這裡,不過,我家主子說了,診金很貴,不要動不動就往這裡跑。”
“那,請肖大夫接生,需要多少費用,我們可以出。”
管家翻個白眼:“再說一遍,我家主子不給任何人接生,除非有生命之危的孕婦,趕緊走吧。”
這時,圈和包兩隻金錢豹,衝著她們哈氣,若是再不走的話,估計會一躍而去,朝她們鎖喉了。
婦人們不情不願的走了,不過,她們記下,若是真的生娃的時候有事,一定第一時間朝這裡奔來。
喬老夫人和肖南躺在房頂上的躺椅上,頭頂遮陽傘照著。
舒服的吃著果子,喝著果茶,聽著外麵那些嘟嘟囔囔的聲音,喬老夫人笑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無知呀。”
“她們是被那道鬼門關嚇怕了。”
“在龍國,女子就是這命,嫁了人,嫁對了,若沒命享受,這關闖不過去,也就算結束了這一生。”
“正常情況下,生孩子是沒問題,就怕越有孕越嬌養自己,躺著不動,吃的太好,都容易難產,一部分是作出來的,一部分就是命。”
“你若真有本事救她們,就救救,咱們身為女子,要惺惺相惜才對。”
“是啊,那要看值不值的,不值的人,死了正好為百姓除害。”
說到這兒,喬老夫人的目光閃了閃,這句話,讓她想起了喬新雨,這個丫頭啊,要是沒事的話,以後會惹出不少禍,興許她就是這丫頭嘴裡不值得的人。
做惡之人,走到哪兒都不受人待見。
行善之人,到哪兒都有人相助。
轉眼五天過去,那位孕婦已經可以下床試著走路了,傷口恢複的挺好,在肖南的特意關照下,婦人能吃能喝,奶水也足了,肖南給她檢查了下身體,又給孩子檢查了下,確定沒問題後,下了逐客令。
說實話,這一家五口,在莊子裡生活的挺好,都不想走了。
可是病好了,做月子,得回家做了。
肖南把注意事項寫在紙上,交給她的男人,叫管家把他們送出了院門。
等人走之後,她給自己總結了一下,不適合當大夫。
太操心,都說大夫是受人尊敬的,可是她卻覺得,自己象個保姆,累,煩,不想當。
學學醫,自家用用就好。
她這個願望怕是不能實現了,自從她的醫術被人認可後,日子就注定不會平淡。
轉眼到了五月底,百姓的莊稼收割,而孟飛買的那些地,也開始收割。
有新皇的人在,自然是不用她出手。
喬老夫人給的那些田地,也有人看著收割,從莊稼成熟的那刻起,空間一下多出了幾萬畝的土地,如今空間已經有了六萬多畝土地,相信,今年再種一茬莊稼,年底空間就有晉級的希望了。
也就是說,她手裡三萬多畝土地,一年種兩茬,兩茬就是七萬畝,加上去年的,十萬足夠了。
她有個想法,那就是買地,給那些沒有地,或是家裡地不夠的人家來種,不要租子,或是適當的要一些,隻要地契是自己的,莊稼熟了歸百姓,空間可以擴大就好。
就是不知道林地和山地行不行。
夜晚,她用意念呼喚著:“龍龍?”
“主人,偶在。”
“我要是買些林土或山地空間有反應沒?”
“不知道,您現在這麼有錢,想買就買,反正山地和林地好象不收稅的。”
“行吧,那就試試,這都一個多月了,你那兒怎麼樣?”
“掃蕩完了,現在的偶,化身成了神,正在為百姓除惡呢。”
“嗯,加油。”
次日,肖南交給管家一個任務,就是去衙門買林地山地,就以身後的西山為中心,最好是這片的,守著莊子近的。
至於佃戶的事,還得從長計議,不能著急。
喬老夫人知道後,對她說道:
“丫頭,找佃戶,不要朝北,要朝南去找,荊州南的盧州就有好多佃農,他們沒錢買地,都是租地種,地主說是四六開,可是糧稅要百姓交,自從新皇免稅三年後,地主家的地就是六四開,他們六,佃戶四,生活過的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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