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孩子來到車前,扶著肖南下車,肖南也任由他們扶著。
其他人支上桌子,擺上茶點,喬老夫人拉著肖南來回溜達著,其他人喝著茶,吃著點心,兩老頭兒竟然還用餅卷著肉和蔥,就著酒,吃的真香。
丫頭們支了炭爐在燒水,她們要把水晾涼,裝進壇子裡,給大家路上喝。
生水是一點都不能讓大家喝的,同時,活麵,再接著烙餅,好幾天的路程接下來是沒有小鎮和村落的。
肖南和喬老夫人,也喜歡吃丫頭們烙出來的餅,那是又酥又軟,。
丫頭特意給兩人烙了雞蛋烙餅,裡麵夾了爽口的泡菜,還給三個孩子在餅裡夾了他們喜歡吃的。
其他人都卷了肉,吃著餅,喝著涼茶,舒坦的很。
就在這時,對麵來了兩輛馬車,還帶著一群護衛,辦上的人看到竟然有人在路邊生火做飯,好奇的叫車夫停下來。
他們沒下車,還是看了一會兒,才朝肖南這邊喊道。
“四海之內皆兄弟,請問,我們可以和你們一起進食嗎?”
孟飛扭頭看到車窗口一個男子,也就掃了那麼一眼,回答道:“前麵就是小鎮,我們這些是帶在路上食用的,接下來還有好幾日的路程,就不款待各位了。”
“我們用錢買?”
“我家不缺錢。”
車窗裡的男子臉色一變,暗罵道:“不食抬舉的東西。”
他衝護衛們一的揮手,那些護衛立即朝肖南他們包圍過來,孟飛這個氣呀,他涼的,不就沒讓他們吃嗎?還想動手?
他當即一拍桌子,立即站起身,兩位師叔也放下酒壇子,眉毛都豎了起來。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他們竟然為了一口吃的,就要出手傷人,正好,剛揍過人,手都沒過癮呢,又來了,正好。
還彆說,這群護衛倒是有點本事,看來車裡的人有點來頭,可那又如何。
他孟飛要揍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了屁用。
三人朝著護衛衝去,雙方交手,一看實力便知,車上那男子可不是個外行。
他知道,踢到了鐵板,可是張嘴想喊停時,可怎麼都說不出話,兩個車上的全是,就跟啞巴似的。
肖南怎麼會讓他們在中間搗亂呢,夫君和師叔們,早就手癢癢了,此等難得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
打,必須打,不過癮都不能停。
唉呦我去,這群護衛可倒了血黴,三人都是用儘了全力,一拳就把人的胳膊打骨折,一腿就能把他們的腿踢斷,一聲聲鬼哭狼嚎能傳到幾裡外。
寧夏三人捂著耳朵,倒不是怕的,而是聽著這聲音太難聽。
可他們的眼睛卻緊緊的盯著看,那腳啊卻沒閒著,跟著三人學著。
瞧著肖南都想笑了,好可愛呀,尤其是罌粟,那小模樣真想親親抱抱呢。
而懷裡這個,早就被她睹住了耳朵,香甜的睡著,小嘴還一嘟一嘟的,做著吃奶的樣子。
她後悔生孩子,看到他們一點點,小小的,可愛的模樣,她的內心是充實的,幸福的,也是值得的。
抬眼看去,三人已把這些人打的倒在地上動癱不了,輕輕了說一聲。
“夫君,車裡還有呢,那個才是最該挨揍的。”
孟飛一愣,當即看向車裡的男子,而那男子此時,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可當孟飛看向他時,他卻能動了,立即從車上衝出來,那架式,一看就是個習武的。
孟飛是個能動手,絕不動嘴的人,他衝上去,就和那人交起手來。
怪不得如此囂張呢,原來身手不錯,可那又如何,嫁給肖南這些年,他可沒吃肖南專門給他製的藥。
這內力強的離譜,就連兩個師叔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不要說這些正往強者路上奔跑的人。
十個回合都不到,男子就被孟飛一腳踹飛了。
另一輛車上,一名婦人和兩名孩子,扒著車窗喊叫著。
“停手,停手,我們錯了,對不起,不要打我夫君,不要打我父親。”
孟飛連看都沒看他們,衝兩個師叔招招手,三人回到桌前,繼續吃著喝著。
男子從地上爬起來,他搭拉著個臉,看著地上一群護衛,知道走不了啦了,於是叫車夫騎上馬,就前麵鎮上喊人,而他來到第二輛車前,輕聲安慰了一下妻兒,上了車後,就沒再出來過。
肖南等人,用過飯,溜達了一下,上了車悠閒的從他們跟前經過。
車裡的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敢出門耍橫,就要有被揍的覺悟。
這下,不哼聲了吧?不喊人了吧。
孟飛坐在馬車前麵,經過那輛馬車時,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總算過了過手癮,比揍那些尋常護衛要來勁兒。
馬車剛剛過去沒一會兒,剛才挑事的那兩車馬車,瞬間支解,裡麵的人從車裡摔了下來。
那男人把妻兒護在懷裡,本來就被踢傷了肋骨,這下一口血噴了出來,若是不好好養上幾個月,是不會恢複如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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