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某劉某,見賀來夏發了話,想到她身旁的左大將與單小坡,不寒而栗。
哆嗦一下,也不再瞧一眼可憐的厲輝少爺,直接溜走。
原本處於下風的厲輝,見吳某劉某兩人貪生怕死,不顧自己生死,棄之而去,更加心慌,哪裡還是雷梧生的對手,一點還手之力都無。
被雷梧生打得如被暴雨淋濕的公雞,全身是血。
求生欲強的厲輝,還不算糊塗透頂,見到雷梧生對自己,已動了殺心,立馬服軟,跪在地上哭喪般地叫道:“雷少,以前是厲某眼瞎,有眼不識泰山,總是處處針對你,找你茬子。今兒,厲某在此發誓,以後厲某,無論在何時何地見到你,都退避三舍,現在先給雷少磕頭賠罪。”
厲輝說完,撲通一聲,跪在雷梧生麵前,頭磕得吧嗒吧嗒響。
雷梧生的確對厲輝動了殺心,又瞧其可憐巴巴的,想不到驕傲霸道的厲輝少爺,總是欺辱自己是雷府的一個庶子,如今卻眼淚巴巴的,跪在自己眼前磕頭不止。
一時心軟,冷冷地道:“把身上之寶物,統統放下。”
“寶物!”
厲輝驚得睜大眼睛,滿臉懵逼。
“難道你進古墓,是踏青嗎?”
雷梧生在譏誚中威脅著。
這下,厲輝自愧難當,滿臉通紅,慚愧地道:“雷少,厲某等人進古墓,彆說找寶物,身上的銀票都被他人搶走了。”
“雷梧生,這種窮嘮鬼,不用廢話,直接把他殺死就得了。”
不遠處的賀來夏,在小裕山時就對厲輝感到可惡,很生氣地叫道。
媽的,本少是梧城五大家族之一的嫡係少爺,你說厲某是個窮鬼,胬國人都是窮鬼了。
若不是本少身上的銀票,被那個恐怖的少年人搶奪了,老子可以在采鳳樓連續采兩個月的鳳。
厲輝隻能在心裡暗罵賀來夏狗眼看人低,嘴上哭訴著,道:“大小姐,厲某曾經鼠目寸光,自恃厲家在梧城,是五大家族之一,有恃無恐,誰知,離開梧城,屁都不是,求求大小姐大發慈悲,放過厲某吧!”
賀來夏聽得快要嘔吐了,沒好意地白了一眼厲輝,不耐地叫道:“快滾,彆在這裡礙眼。”
厲輝一時還不敢起身走,生怕雷梧生發怒,一不小心,失手把方天畫戟捅穿自己,隻得可憐巴巴地望著雷梧生發話。
雷梧生見師娘都發話了,自然不敢違抗,怒道:“還不快滾。”
厲輝心裡害怕賀來夏,雷梧生突然找借口打殺自己,嚇得不敢起身跑,不顧羞恥,在地上打滾,一直滾到離開賀來夏,雷梧生的身後,直到不見身影。
雷梧生雖然嘴上沒有再說什麼,心裡暗暗擔憂,厲輝今日能如此隱忍,其心的怨恨便有多深。
賀來夏根本不在乎厲輝的隱忍,當其是一個無誌的紈絝子弟為了求生,沒有什麼臉麵可自尊的。
賀來夏現在對古老蛤蟆的興趣大於一切,悄悄與左大將交流,如何把古老的蛤蟆收為己所用。
這些日,賀來夏有時間,就自學術語,加之,有左大將在身邊,方便交流,邊學邊交流,進步很快,已經能和左大將大體上交流得清楚了。
左大將告訴賀來夏王後,這座古墓,至少有萬年時間了,證明古老的蛤蟆,最小也有萬年歲月,肯定不敵,跟去送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