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來夏的確需要一處容身之地,聽了金橙者之說後,對烏雲山心動不已。
想到目前郎君霍朝去了通天國,自己跟著左大將去娥子山脈的蝙蛛猴大本營,還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
左大將說過,老蝙蛛猴王被新蝙蛛猴王所殺後,蝙蛛猴族,現在並不是如鐵桶般團結,裡麵也有爭權奪利的其它蝙蛛猴大將。
如果郎君霍朝在蝙蛛猴族大本營裡,可以鎮壓住各方蝙蛛猴大將。
主要是郎君霍朝不在,自己雖然有皇後之名,也隻是左大將一族的皇後,不是整個蝙蛛猴族的皇後。
而自己又沒有對蝙蛛猴族有大功德,恐怕一時難以服眾。
同時自己又得修煉,必得有一處安寧之地。
於是對眾道:“咱們一起去烏雲山,開疆拓土。”
眾人一片歡呼,唯獨單小坡一臉懵逼,還想去問賀來夏,為什麼不進娥子山脈裡找師父霍朝。
雷梧生見狀,忙拉開單小坡,悄悄告訴單小坡,不要再問,師娘自有算盤。
賀來夏臨走時用術語,打發一隻蝙蛛猴進青帝墓內找左大將,讓其告訴左大將,皇後在烏雲山等左大將。
自己與二十多人,意氣風發地往梧城方向走去。
當回頭再望青帝墓時,已不見進口,喃喃自語:“郎君,你若待何日歸來。”
……
賀來夏念念叨叨的郎君,正在通天國國都城的國都大酒樓裡的一個包廂間裡愁眉苦臉。
從霾穀,把巴斯康也帶出來了,與野山人前輩,楊煜暗中尋找超級蝙蛛猴王,一連幾日,無一消息。
暗中還與鷹蜥王會過一次麵,鷹蜥王也無一點超級蝙蛛猴王的聲息,蹤影。
好像,超級蝙蛛猴王,在國都城裡銷聲匿跡,從來沒有來過般,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鷹蜥王也很苦惱,不但超級蝙蛛猴王沒有蹤跡,多次進國宮暗殺通天國國主,也不見通天國國主把持朝政。
鷹蜥王對人族的語言,聽不明白,又並不完全聽不懂,也能嘗試出人族一些口語的意思。
好像聽說通天國國主去了豐城,又聽說去了它國搬救兵等等。
反正,國宮不見國主,國都城無超級蝙蛛猴王之蹤跡。
“成妖了。”
霍朝對通天國國主的行蹤不明,還能接受。
心裡擔憂的是,自己確定超級蝙蛛猴王,已經真的成為了蝙蛛猴妖。
妖,有了不低於人類的智商。
霍朝還肯定,此蝙蛛猴妖的智商,超越了很多聰明人類的智商。
忍不住對蝙蛛猴妖評價,又對自己道:“此蝙蛛猴妖,善於低調,利於精進,它日不可方物。”
咚咚。
霍朝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感應是野山前輩來了,忙道:“快請進。”
門開人進,正是野山人,一臉黑線走進來,氣呼呼坐下不語。
霍朝不明,何事惹得野山前輩非常怒火,忙問道:“前輩,外麵發生了何事,讓前輩如此生氣。”
“莫說,真是氣得人死,連老朽這種看淡生死的山人,都氣得受不了。”
野山人前輩喝了茶水後,一五一十說起來。
老朽回來時,路過一個村莊的山路,路旁邊停了一台簡陋的屏風馬車,突然聽到馬車不遠處傳來嬰兒哭啼聲。
老朽也是的,當時以為是婦人坐馬車,把孩子悶壞了,走出馬車,在路邊歇著,喂嬰兒奶水,老朽起初並沒有在意,顧自回走。
誰料,突然見到一壯漢,急匆匆從草地,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往路邊的馬車跑去。
緊接著從草地又跑出一個血淋淋的產婦,滿臉痛苦,不知是痛得哭不出聲,還是一個啞巴婦,不停地張口,卻吐不出聲,突然又叫出:“救,救,”
便摔倒在路上,緊跟著,走出一個年輕貌美的收生婆,不去扶倒地的產歸,也往馬車走去,還不懷好意地瞪了老朽一眼,似乎在提醒老朽,老家夥,彆管閒事。
“那麼,前輩出手否。”
霍朝忍不住地問道。
野山前輩歎了口氣,愧疚地道:“老朽手是出了,可惜慢了點兒。”
霍朝也不再問,知道野山前輩會說下去的,同時在心裡猜測,產婦死了,嬰兒也死了,壯漢也被打死了,收生婆也被打死了。
老朽不問江湖事已有多年,想這是山村子民事,過問也無妨大事,也不違背自己的道義,也就不在意收生婆的警示,返身走到馬車處,瞅了瞅剛抱著嬰兒,到了馬車旁的壯漢,明顯露出一臉緊張,又很警惕的模樣,於是問道:“你怎麼對摔倒在路邊的產婦不聞不問,她到底是不是你媳婦兒?”
壯漢瞧老朽的體子,是一個瘦弱的陌生老人,並不害怕,不悅地警告老夫:“關你屁事,誰教你管他人閒事。”
這個時候,收生婆走過來,就惡狠狠地指著老朽大罵不止,那些難聽的話,老夫到現在,都不知怎麼從她的嘴裡罵得出來。
霍朝笑了笑,本想問野山前輩,罵得有多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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