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為首黑衣人心裡暗自不滿，為了雪角堇，表麵上還是好好地忍耐著。
霍朝的感應力強大，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還能感應出為首黑衣人的手下，駕著馬奔著在四裡處停止，好像在討論什麼問題。
霍朝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俗塵道理，道：“你們的手下，好像不服你，在連山村四裡左右停歇，在商量如何。”
“老子說的話，他們敢不聽從，是想找死。”
“不信，你可以偷偷摸摸跟上去瞧一下。”
霍朝像個旁觀者，若無其事地道，
為首黑衣人一下鎖眉，瞅了瞅霍朝，半信半疑。
心裡擔憂霍朝支開自己，然後逃之夭夭，不信邪地道：“不然，你帶我去瞧瞧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也罷，反正去雪角堇山，也不急於一時。”
霍朝本來是在耍他們，鬼知道有什麼雪角堇山，不過是在吊著為首黑衣人的胃口，隨便胡說的雪角堇山。
也不拖拉，坐著為首黑衣人的駿馬，趕到四裡處。
為首黑衣人聽從霍朝建議，老遠下了馬，輕手輕腳走到他們近處，躲藏在一個隱蔽之地。
見到他們還在，心裡就火，聽到他們在爭論，心裡更是怒火攻心，真想衝出去教訓他們。
霍朝見狀，眼疾手快地一把手抓住為首黑衣人的肩膀，搖頭。
示意不可衝動。
為首黑衣人想了想，強勢克製住怒火，也想知道手下們，到底想乾什麼。
二十三個人，自動分成三派，一派主張跟蹤，一派主張回去，一派中立。
主張跟蹤的占多數，有九人，其中一個在道：“大家不用我多說，應該都知道，一株雪角堇，價值五百兩銀子。”
“是的。”
中立中有人在附和道。
“你們都知道，我們殺一個人，到手還不到三十兩銀子，我也不多說，給你們半炷香的時間考慮，到底是采摘雪角堇劃得來，還是殺人劃得來。”
“明擺著的事情，殺人還冒風險，采摘雪角堇就看個人運氣。”
“對，老大的，如果不是想獨自吞下雪角堇，肯定會告訴我們大家一起去發財。”
“是的，不管了，殺人放火也是為了銀子，采摘雪角堇也是為了雪角堇，我也不回去了，跟你們走。”
……
眾人七嘴八舌，中立的人，也跑到跟蹤的人處，留下五個想回去的黑衣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好，左右為難。
“人心是不足的，你看到了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恒古不變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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