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悔改的雷武良,還在後悔當初沒有趕出雷梧生娘親倆時,在雷府的一處屋頂上,賀來夏在委婉地勸道:“夫君,如果咱們為了一時之氣與聲威,為雷梧生之冤屈,亂殺雷家人,也得經過雷梧生同意啊!不然,咱們一片好心,使得雷梧生定會傷心生怨。”
“這”
霍朝的確沒有為雷梧生著想,設身處地想想,如果自己被家人出賣,會不會看到家人被他人殺呢!
可是,霍某人沒有家人了。
不,隻要霍某家人還在凹子村,一定還有霍某人的家人的後人在。
賀來夏沒有去打擾思量中的霍朝,安靜地陪著,心裡希望霍朝的殺戮之心少一點,少一點因果循環。
“雷家人可以不殺,但懲罰必須要的。”
霍朝心裡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出賣雷梧生的人,接著不等賀來夏再勸說,堅定有力地朝雷家神堂叫道:“雷家人聽著,霍某人看在雷梧生念在雷家人曾經對其有恩,不想累及雷家無辜者,請速速交出出賣雷梧生之人。”
“同時,霍某人很有善意地提醒雷家人,在今夜不久前,梧城大名鼎鼎的第一捕快拡百隆,因分不清正邪善惡,不知變通,已被霍某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地擊斃,想必雷家人,此刻,應該也聽到了此消息。”
“霍某人在此嚴正聲明,給雷家家主三十息時間,如果在三十息時間之後,還沒有答複,彆怨霍某人殘暴不仁,從這裡開始見雷家人就殺無赦。”
赤裸裸的威脅,肆意妄為的警告。
穀皇家都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威脅恐嚇雷家。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臭小子,真以為自己比穀皇家還要霸道。
氣得雷家的年輕一輩要吐血,很多人不服,紛紛向家主雷武良請戰。
雷武良並沒有對熱血燃燒的年輕一輩發話,剛剛接到飛鴿傳書,說親眼目睹梧城第一捕快拡百隆,被少俠霍朝秒殺,敢直是一個冷人膽寒,恐怖如斯的少年殺神。
雷武良想到自己與拡百隆的武力對比,雖各有千秋,但不分上下。
拡百隆被殺神秒殺,自己真要出戰,也是被殺神秒殺的下場。
雷武良的信心,徹底被擊垮,再無半點自信去跟殺神一戰。
瞧著年輕一輩,熱血沸騰,卻是不知天高地厚,若讓他們去挑戰少年殺神的威嚴,便是去多少人便死多少人。
如若讓雷家人斷層,那我雷武良,真的成了雷家的千古罪人。
醒悟過來的雷武良,猛然間怒道:“你們這些渣渣,都給本家主老實點兒,沒有本家主的命令,你們都呆在神堂上彆動。”
雷家,畢竟是梧城五大家族之一,麵子上還是要的,雷武良轉而又道:“先讓本家主去會會殺神不是,會會少俠霍朝。”
雷武良說完,吩咐身旁,主管雷家懲罰的三弟雷武興如何如何。
驚得雷武興一臉錯愕。
“三弟,你若想雷家不滅,速去辦。”
雷武良不容雷武興多思,如雄鷹高飛,躍出神堂。
雷武良輕功了得,不一會,躍到了霍朝麵前,恭恭敬敬的抱拳作揖道:“老夫見過少俠。”
“你是誰?”
“是一時犯糊塗的雷家家主雷武良。”
“哦!是雷家家主親自來寒風凜冽的屋頂上見霍某人,不敢當。”
霍朝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賀來夏知曉霍朝不是來雷家屋頂上聊天的,也不是簡單地接受賠禮道歉,擔憂雷武良真的一時犯糊塗,惹得霍朝怒火中燒,那雷家真是危也,忙從中提醒雷武良,問道:“雷家主,你的誠意,是否也一並帶上來了。”
雷武良搖了搖頭,苦笑道:“雷某夫人,乃是當今宰相之親侄女,現在雷某三弟,正在不顧一切後果,捉拿雷某夫人上屋頂來給兩位少俠請罪。”
霍朝哦了聲,笑眯眯地接著應道:“很好。”
賀來夏卻在心裡犯愁,雷家不顧得罪當今宰相,也得無奈把宰相侄女帶來賠罪,恐怕此事之後,雷家也不會好過,得接受雷家主夫人的娘家人的憤怒報複。
心裡又有一事不明,問道:“雷家主,小女子有一事不明,雷家是梧城五大家族之一,家大業大,為何容納不了雷梧生娘崽。”
唉!
雷武良閉目長籲短歎,悔不當初。
簡單說了年輕時犯了男人犯的錯誤,與雷梧生娘親偷偷摸摸的相親相愛,生下雷梧生後,才正式光明正大的帶回雷家。
強勢的夫人很不滿,心生怨恨,對雷梧生母子倆很不友好,當年雷家家主也畏懼雷某夫人娘家人,暗中支持雷某夫人,處處打壓雷梧生母子,雖然沒有把雷梧生母子驅逐出雷家,但他母子倆也不好過,被安置在雷家仆人的住宿處。
三年之後,雷梧生娘親突然雙目失明,雷某之後,與雷梧生母子倆也是漸行漸遠,後來,很少去看望過雷梧生母子……
這麼多年來,想不到夫人借刀殺人,依舊不想放過雷梧生母子。
如今,雷某雖然身為雷家家主,可有些事,也是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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