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服？那你先變成我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再說！”
何成榮仰著豬頭臉，說得很是大聲，很是激昂。
四周圍觀的客人，不少都是普通人，還有打工的牛馬，此刻聽到何成榮的話，也是氣得臉色發青。
“怎麼說話呢？我們普通人得罪你了？”
“就是！不就是有點臭錢有點背景，認識幾個人嘛，你丫的裝什麼啊！”
“草！我他麼就是出門買點東西，還被人罵了？我們老實人得罪誰了，怎麼誰都能踩我們一腳！”
人群炸開，憤怒連連。
但何成榮絲毫不懼，扭頭，怒視那些義憤填膺的普通老百姓，吼道：
“吵什麼吵，老子說你們是垃圾有什麼問題？再他麼吵吵，信不信，有一個算一個，我讓你們在江北無法立足！”
一句話，嚇得這些普通人如鵪鶉一般縮著腦袋，敢怒不敢言。
沒辦法，誰讓他們是社會底層人呢？
和何成榮這樣的大人物，比不了，也鬥不了。
那何成榮說的也沒錯。
老實人，的確很悲哀，生來就是被人踩的，被人壓榨的。
他們也不想。
可，這就是他們的命啊。
何成榮看到這群人不敢說話了，很是得意囂張，扭頭衝楚塵叫囂道：
“臭小子，看到沒？這些人，就是我口中的社會底層垃圾，就算我罵他們，打他們，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句！”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楚塵挑眉：“為什麼？”
何成榮冷笑一聲：“因為，這就是他們的命！生來，就是被人踩得，被人欺負的，被人壓榨的！”
聞言，楚塵臉色一沉，掃視在場的那些客人和店員。
看得出來，他們對何成榮的那些話，感到很憤怒。
但，他們沒辦法。
畢竟，他們隻是小人物，鬥不過何成榮這樣的大人物。
出了事，打官司，人家耗都能耗死你。
甚至，隨便找點關係，就能讓你失業。
不少人，也是對楚塵奉勸道：
“小夥子，算了吧，磕頭道個歉，先活下去再說。”
“是啊，小夥子，你鬥不過他的。”
“哎，這就是命啊，小夥子，趕緊道歉吧。”
命？
什麼是命？
楚塵不信！
他忽然上前一步，眼神銳利，冷冷的盯著何成榮，用全場都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不起，我楚塵，這輩子，最不信的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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