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秋好可憐啊,據說是經脈受到了損傷,可能與她使用的秘法有關,現在她也在住院,而且哪怕隻是抬起一根手指都疼到不行。偏偏麵對進步會的恐怖襲擊,拘靈衛是不好給她什麼榮譽的,隻能給些資源,但是胡清秋恰巧是那種不缺資源的人。
吳雨樂很愧疚,於是決定讓自己的哥哥去服侍,呸,照顧她,直到她完全康複。聽醫生說至少要躺一個月,但是躺完一個月就能一下子康複嗎,吳雨樂不這麼認為,所以她決定至少讓自己的親哥哥去服侍至少兩個月。
賣身契都準備好了,雖然不受到法律保護,但看著很像是那麼回事,仿佛開啟了醜國懷舊服。而胡清秋實在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女孩,堅決不肯收下,於是雙方各退一步,吳雨樂交出賣身契,胡清秋讓家裡人把堂弟的幾條假麵騎士cs腰帶打包寄過來。
以上交易均有胡漓女士公證。
沒錯,得知自己最愛的外甥女受到了如此致命的創傷,胡漓女士千裡迢迢地從東北趕來。當時吳狄被胡漓死死地捂著嘴,看著吳雨樂和病床上的胡清秋完成了交易。據他觀察好像胡清秋壓根沒醒!而胡漓女士釋懷地笑了,仿佛在期待接下來的兩個月某二人會有什麼突破性進展。
為防萬一,胡漓在胡清秋的病床櫃子裡藏了許多——被針紮了個洞的“幫寶逝”。反正是私人包間,也不會有什麼人來看,隔音也好。
等到吳雨樂兄妹走了,胡清秋的臉才騰地變得通紅,她睜開眼睛,艱難但嗔怒地說:“姑媽,你也太胡來了!”
胡漓認真地說:“這怎麼能叫胡來呢,我跟你說,小狄那孩子脾氣可好了,我這是給他一個理由來照顧你,照顧兩個月都養成習慣了,再照顧個兩年二十年也沒關係吧?”
這是歪理啊,不能因為人家脾氣好就逮著人家欺負啊!
胡清秋瞪著胡漓。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胡漓現在才是真的認真起來,“那個儲靈石,在你突破到下一階之前,最好不要再用了。”
“知道了”
“然後就是,在負麵情緒越多的地方,那顆儲靈石的效果越好。你的意誌越堅定,靈魂越強大,就越容易在狂暴中保持清醒,直到徹底將它化作自己的力量。”
胡清秋忍不住問道:“姑媽,這股力量是誰的啊總感覺有點”
“邪惡?陰暗?這是你姑父的力量哦。”胡漓有些嘚瑟地說。
啊那個笑眯眯沒個正形的姑父,能力這麼陰暗的嗎?
難怪吳雨樂腹黑得嚇人。
吳狄回到萬事屋。一個男生站在門口站的筆直,好像是在等他。他走上去試探地問:“你好帥哥,是來”
“師傅!”那個男生猛地鞠躬。然後又感到不對,恍然大悟道:“是我失禮了,第一次見到老師應該跪下才對!”
!!!!
吳狄將他一把扶住,“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男生又恍然大悟,“真是太失禮了,見到長輩竟沒有主動自我介紹。師傅,我叫蔣玉書,酆都大學大一新生,特殊係2班!”
“好,很有精神!先進去吧。”
“是,師傅!”
走進屋子,負責看家的薑萌已經在燒水準備泡茶了。因為覺得拜師可能要用,這個男生來過好幾次了,每次都站在門口等吳狄幾個小時,每次都沒有等到。
她一邊從自己包裡找出茶葉,一邊問吳狄:“吳雨樂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去玩假麵騎士腰帶了。”甚至沒有分給為兄一條啊!
“薑學姐好!”蔣玉書超大聲地打招呼。薑萌是聽力很好的人,所以被嚇了一大跳,她有些遲疑地回道:“嗯你好?”
之前見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你嚇到人家了。”吳狄上去就是一腳踹到他屁股上,蔣玉書隻是低頭:“師傅教訓的是!”
啊這
吳狄無奈地搖搖頭,“你爸爸幾乎是把你賣給了我,你不知道嗎?你可以不用當真的,你爸爸那邊我會去說明的。”
蔣玉書大驚:“師傅這是要將我逐出師門嗎?徒弟犯了何錯,還請師傅指明,徒弟愚笨,但也知道知錯就改!”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想拜我為師嗎?”吳狄的氣勢都有些弱,薑萌隻是微笑著看著吳狄吃癟。呀水燒開了,為了防止等會敬茶沒有茶水,就由我來親自泡一壺吧。
跟吳雨樂學的泡茶呢。
蔣玉書大聲說:“當然是自願的,父親對我從來沒有做過錯誤的決定,我是相信父親的,而父親相信老師,所以我也相信老師。”
這讓吳狄有些震驚於他們的家庭和睦,在自己家裡有時候吳雨樂缺錢了找上他或者老爸,都是很乾脆的“老登,爆金幣。”而吳雨樂對於他更是隻在內心尊重,常常光腳踹他說“老登,我餓了”,或者冬天的時候把腳塞進他懷裡取暖。
冷知識,吳雨樂冬天的腳能有零下十幾度(吳狄猜的)。
“那你入社申請書帶了嗎?”
“帶了!”
“好的給我吧,現在你可以回去軍訓了,有委托了我會通知你的。”
“是!”蔣玉書猛地鞠躬,然後走出門去。
啊這
薑萌驚奇地道:“這你就打發走了?我泡的茶都沒派上用場呢。”
“啊哈哈哈,大家都是年輕人,不用搞得那麼正式吧。”
“那要不你喝了吧?我不能喝茶,喝了會睡不著覺的。”
吳狄一把抓起茶盞直接對嘴吹了。薑萌滿意地點點頭,問:“待會你還出去嗎?不出去的話我就要睡覺咯?”
“你睡吧。”
薑萌往沙發上一倒就睡著了。吳狄盯著她的耳朵看了會,然後坐在辦公椅上玩起了手機。我去,怎麼胡清秋進入對局15分鐘?什麼詐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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