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慎言!!”
許攸看著他演戲。
心想這廝的本事可比那劉備差遠了。
不過做法卻是如出一轍。
想必是隻學了個皮毛。
就這小子還想為主公當內應?
簡直侮辱了內應這兩個字!
但不論內心如何想,許攸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
又說道。
“曹公方才對某言語,懷疑糜公與傅士仁將軍沆瀣一氣,互相串通,不但暗自侵吞糧草,還與靈丘軍做了內應。”
這下。
糜芳是真的有點慌了。
急忙道。
“吾等忠心侍主,如何能有二心?若曹公輕言,則吾等命不久矣!”
“許公!望徐公救我!”
看到糜芳一臉懇求的神色。
許攸不由得皺眉。
這廝也是個硬茬子啊!
自己方才透露了身份。
沒想到這糜芳根本不接話。
隻是顧左右而言他。
若不再細細刺激一番。
隻怕。
這廝還要接著裝下去。
想到此處。
許攸將手中茶水放下。
背手在軍帳中晃悠了一圈。
而後走回來。
看著渾身發顫的糜芳道。
“糜公。”
“卻不知軍中存糧尚有多少?”
這話一出。
糜芳像是有了信心一般。
當即道。
“軍中糧草尚可支一年!”
許攸笑道。
“糧道被阻,如何可支一年?糜公若再說謊話,吾今日便同曹公告發汝等!”
話音剛落。
他身後的屏風就有些飄動。
一柄利刃悄然而出。
許攸卻仿佛根本沒有覺察。
糜芳輕輕做了個手勢。
示意傅士仁暫且不要動手。
而後神色凝重道。
“好教許公得知,軍中糧草隻夠半年支取!”
許攸冷笑一聲。
拂袖便要朝外麵走去。
糜芳連忙攔住道。
“許公這是何意?”
許攸冷冷道。
“吾以誠心為汝等謀劃,而汝等欺吾太甚!”
糜芳道。
“某所言俱是屬實!”
許攸嗬斥道。
“若為屬實,則如何以言語欺之?屏風後安置一刀斧手又是何意?可要謀害於吾!!”
他的聲音實在太大了。
以至於。
連傅士仁都忍不住走出來。
手提利刀。
一把拽住了許攸的衣袖。
威脅道。
“汝再敢多言,今日便要汝狗命!”
許攸隻是冷笑。
糜芳卻上前攔住傅士仁。
歎息道。
“子遠勿惱,某以實言告之,軍中糧食隻能支撐三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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