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出。
頓時間。
糜芳恍然大悟。
連連點頭道。
“原來如此,子遠,不想你竟然還有如此遠見!”
許攸冷笑道。
“若是都像你二人這般癡傻,那再過十年,也奪不下這冀州!”
一番話說出。
糜芳和傅士仁頓時沉默了。
這許攸是有些謀略。
可這嘴是真的損啊!
但他二人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依計行事。
果然沒過幾天時間。
袁紹就下了軍令。
命令糜芳輔佐長子袁譚。
傅士仁輔佐次子袁熙。
許攸則輔佐三子袁尚。
各領郡縣。
暫且熟知管理政事,訓練兵馬的能力。
這意思很明顯。
袁紹這是要把冀州殘留下的郡縣。
均分給三個兒子了。
對此,除了長子袁譚有些許不滿。
認為這一切家業本來就該是他的。
袁熙和袁尚。
都各自心生歡喜。
這下。
他們終於也能擺脫父親的陰影。
做自己的主公了!
匆匆半個月過去。
很快。
三人都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不論是軍事還是經濟大權。
都被他們所謂的托孤大臣給牢牢抓住。
一點都接觸不到!
無奈之下。
三人隻得飛馬前往冀州都城。
沮授正在袁紹病榻前守候。
看到這三人前來,當時起身行禮,同時問道。
“三位公子,不知來此何乾?”
袁潭支支吾吾不肯說。
袁熙一直沉默。
隻有袁尚咬牙切齒道。
“許攸那廝不是個東西!”
“竊吾基業,偷吾錢財,吾不是他的對手,定要稟告父親,好好算他一筆賬!”
沮授心中一動,隨後看向其餘二人,皺眉道。
“那糜芳和傅士仁也欺壓你們了?”
袁譚和袁熙同時點頭。
沮授忍不住歎氣。
同時搖了搖頭道。
“主公識人不明啊!”
“本以為是扶持幼主,沒想到竟然是在引狼入室。”
“主公對他們如此信任,沒想到他們竟然圖謀不軌,做出這許多壞事,當真是害人不淺!”
“三位公子,請吧,將此事稟告主公,看他如何定奪!”
當下三人拱了拱手。
走進袁紹的病榻前。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