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蕭寒知道王爺想要乾什麼,緊跟在身後說道:“王爺,您放心,屬下一定將那個人帶過來,讓他親自跟您謝罪。”
北靜王瞬間清醒,現在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時間不長,蕭寒便把賈珍帶了過來,見到北靜王,賈珍腿一哆嗦,跪了下去。
“王八蛋,看看你乾的好事!”北靜王氣急,抬腳踹了過去。
賈珍被這一腳踹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額頭上立刻滲出了血珠。
一陣劇痛傳來,但他不敢抬頭,隻是顫抖著聲音哀求道:“王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糊塗啊!”
北靜王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他緩緩說道:“你可知錯在何處?”
賈珍連忙磕頭如搗蒜:“小的該死,不該,不該…求王爺開恩,饒小的一命。”
賈珍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實在羞於出口,隻好百般求饒。
北靜王心知肚明,氣得抬起腳又狠狠地踹了過去,賈珍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再不敢求情,隻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北靜王麵前,任憑北靜王發泄。
北靜王怒火中燒,眼中仿佛要噴出火焰,上前對著賈珍暴打一頓,而後指著賈珍,聲音低沉而威嚴:“大膽狂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如此放肆!今日若不懲戒,將來必成大患!”
賈珍臉色蠟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勉強穩住身形,低聲辯解道:“王爺息怒,屬下知錯了,隻是……”
話未說完,北靜王已打斷他:“住口!你的所作所為,就該抄家問斬,今兒先把可卿的喪事辦好,再有半點差錯,本王要你償命。”
賈珍緩緩蹲下身,雙手抱頭,低聲抽泣起來,心中暗自思量,如何才能彌補一二。
北靜王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你知道,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不僅你性命難保,連累的可是整個賈府,你可要想清楚了。”
賈珍嚇得連連點頭,額上的血跡與塵土混在一起,顯得狼狽不堪:“小的明白,小的絕不會說出去半個字,求王爺饒命。”
北靜王冷哼一聲,轉身對蕭寒吩咐道:“把他押下去,好好看管,若再辦事不利,你也不用回本王,直接處理了這狗雜種。”
蕭寒應聲而上,一把將賈珍從地上拉起,厲聲道:“走吧,你這條命暫時保住了,但若再有半點差池,彆怪我不客氣。”
賈珍戰戰兢兢地被蕭寒押了下去,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卻也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安寧。
北靜王的目光依舊冰冷,那銳利的眼光像一把把刀子,仿佛隨時都能將他置於死地。
雖然內心憤怒,但北靜王心裡也明白,賈珍還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賈府可以死一個孫媳婦,如果再死一個當家人,影響太大了。
於是,秦可卿的葬禮辦得極為風光,喪事規模宏大,停靈四十九天,還請了一百零八位高僧誦經超度。
葬禮所用的是義忠親王老千歲府中的檣木棺材板,規格之高,令人歎為觀止。
出殯當日,諸位王孫公子紛紛前來致哀,北靜王更是親臨路祭,顯示出對秦可卿的高度重視。
然而,賈府這位孫媳婦的葬禮如此隆重,卻引起了皇帝的極度猜忌與不滿。
皇帝不禁回想起元春省親時的種種不當言行:元春在省親時竟哭了六次,還公然抱怨宮廷是見不得人的去處。
自那以後,皇帝對賈府心生忌憚,對賢德妃賈元春也愈發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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