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姓周的,也對他們有所關注嘛!
不然怎麼連他們整日在房間內看書都知道?
任頤他們皺眉:“賭約是我們定下的,你們如果私自更改,那就不作數!”
周徽仲嗤笑:“哪有打了人還想全身而退的道理?不敢就是不敢,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如果就此作罷,那也是我們贏了,你們幾個輸了就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滾蛋吧!”
任頤冷哼:“區區一場考試,這次不行還有下次,走就走!”
說著他左手古在田,右手王學洲就準備離開此地。
王學洲的腳卻紮根在了地上,不動。
他搓了搓手看著周徽仲:“雖然你的激將法很拙劣,但想賭也不是不行。隻是我也要加碼。”
古在田和齊顯急了,將他拉到一邊:“你瘋了,真跟他們比?”
“雖然不想承認,但人家確實比咱厲害。”齊顯小聲的說。
王學洲看著兩人這沒什麼信心的樣子嘖了一聲:“嗐,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輸了不就是這屆不能考試?這屆不考下屆考,不就是三年,我全完等的起。”
“再說,端茶倒水這事,喝涼的我給倒熱的,端飯我給加口水,敢使喚我,我能讓他悔之不及,反正到時候折磨的是他,不是我,慌什麼?”
呃···古在田和齊顯聽了之後,突然一下子豁然開朗。
如此說來,除了這次趕考的時間和錢白費了之外,這也···沒什麼損失啊!
“等下我就加要求,讓他們輸了給我們三千兩,咱們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輸了不虧,贏了血賺。”
古在田和齊顯有一句沒聽懂,但是他們依然領悟了意思,兩人一左一右抓著王學洲:“走,乾他!”
周徽仲看著他們過來,不屑的開口:“商量好了?”
王學洲撓了撓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商量好了,咱們差距過大,雖然贏的希望不大,但萬一呢?對吧?你們輸了我也不逼你們退出考試,今日我們這邊學子的吃喝你們全包,再額外給我三千兩,咱立馬開始行不?”
周徽仲瞪大了眼睛:“你搶錢啊!三千兩!你真敢說得出口!”
謝瞻山有些失望。
原本還以為這是個有意思的人,原來也不過是俗人一個。
果然出身決定了眼界的高低。
何慎有些嫌棄的看著王學洲。
滿身銅臭,果然是鄉下來的。
王學洲鄙夷的看著周徽仲:“沒錢你賭什麼?嘁,什麼高門子弟,窮鬼!”
齊顯搖頭歎氣:“虧我一開始聽了你們的名頭害怕了一瞬,覺得自己比不過你們,現在看來名聲再大也白搭,跟咱們一樣都是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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