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皇看向紅狐部落的長老:“你們膽敢謀害聖雌?對此有何要辯解的嗎?”
紅狐部落的長老當然是不想承認的:“我們沒有那些想法。我們隻是貪圖竹鹽和竹林的所有權而已。”
紅狐部落的長老腦子也轉得快,他瘋了才會跳出來承認他們就是想殺聖雌!
大祭司看向站在遠處,死活不願意進入符文陣的紅狐部落長老,抬手:“還是請紅狐部落的長老進入符文陣再說吧!”
紅狐部落的長老滿頭是汗,他自然是不願意進入的。
他看向獸皇,大聲說道:“獸皇!你確定要讓我進入符文陣嗎?”
獸皇皺眉。
整個議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看向獸皇。
一些對獸皇的位置有想法的大型部落都打起了精神,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獸皇和紅狐部落的長老!
這裡麵難道有他們不知道事情?
紅狐部落的長老肯定有獸皇的把柄,不然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獸皇腦瓜子嗡嗡的,他掃了一眼那些獸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腦子裡憋的什麼不好的屁。
他都不知道紅狐部落能捏住他的什麼把柄,竟然敢這樣說話?
而夏維邇則是一雙寶石藍的眸子,冷冷的看向了獸皇。
獸皇氣笑了:“不是,你覺得我有什麼可怕你的?難不成你要倒打一耙,說是本獸皇指使你們這麼做的不成?”
獸皇看夏維邇的眼神,是真的被他蠢哭了,也氣笑了!
這是什麼逆子!夏維邇那眼神,剛才立刻懷疑的,就是他指使紅狐部落這麼做的吧?是吧!
夏維邇倒是沒懷疑獸皇指使紅狐部落聯合流浪獸人殺掉阮曦悅。
但是,夏維邇當時想的,是獸皇指使紅狐部落綁架阮曦悅,就為了讓阮曦悅和夏維邇,一直生幼崽,直到生出返祖血脈的幼崽為止。
以獸皇的狠心程度,他不是乾不出這種事的獸人!
紅狐部落的長老滿頭是汗,他還是故作鎮定,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他顫巍巍的手收回的時候,還是說道:“阮曦悅聖雌的一些事情,我認為,還是不要在這麼多獸人在的時候說,更好一些。”
所有的部落代表聽到這句話,更精神了。
全部都閉口不言,也不竊竊私語了,而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他們抿著嘴唇,眼睛就好像瓜田裡的猹,躍躍欲試,上躥下跳的。
他們就想聽紅狐部落長老說出來,阮曦悅聖雌到底有什麼不能讓他們聽的大秘密!
獸皇眯了眯眼,牙關緊繃。
而夏維邇也微微蹙眉,他銳利的眼神看向了紅狐部落的長老。
大祭司和大巫醫也不由得正襟危坐。
他們暗自想著,他們是肯定不會被趕出去的吧?
獸皇沉默了一會兒,冷笑:“你是想拿這件事換什麼結果?說來聽聽?”
雖然阮曦悅聖雌能誕育返祖血脈的幼崽這件事,已經有部落都知道了。
但是,有幾個部落知道,和所有部落都知道,那是不一樣的!
這就好比有三五個人知道一個人長生不老,和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長生不老,那是完全不一樣的結果!
紅狐部落的長老微微鬆了一小口氣,他說:“我們紅狐部落不淪為奴隸,但是罰我們駐守在邊城,抵禦獸潮!獸皇您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