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裡提溜著一個被黑布包裹著的小木箱子,直接將其拿給了李初一。
“在裡麵,你自己看。”他說。
李初一頗為警惕地看了蕭憶安一眼,接過小木箱子後,火速拆開上麵的黑布,打開木箱子一看,也不知裡麵到底放了什麼,嚇得李初一立馬尖叫出聲。
“啊——!”
一個沒忍住,李初一猛的將箱子朝著蕭憶安的身上丟了過去,對他破口大罵出一句:“蕭憶安,你是不是有毛病?”
“大晚上千裡迢迢的從東北來福州找我,結果就是為了嚇唬我?”
蕭憶安的反應很快,並未被李初一丟出去的箱子砸到,而是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之後滿眼不爽的和李初一懟了起來。
“對!我有病!我就是有毛病!”
“就因為你一句,想拿這隻黃鼠狼的腦袋當凳子騎,我上趕著讓楚宴清狠狠宰了一筆!”
“結果你要的東西我拿給你了,反倒成了上趕著討罵來了的是吧?”蕭憶安氣洶洶的對李初一回道。
李初一像是這才反應了過來,停頓半秒後,震驚地說:“等……等一下!”
“你說這團血肉模糊的玩意兒……”
“是之前調戲過我的那隻黃鼠狼?”
“你以為呢?”蕭憶安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李初一則驚訝道:“不是……他好歹也是隻化了人形的妖啊,咋死得這麼埋汰,人形哪去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化個屁的形啊,他就幾十年的修為,哪有那麼容易化形啊?”蕭憶安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說了句。
“楚宴清往這小妖身上隨便施了點法,你們一個二個的全都信了,現在的世道已經落敗成這樣了?你們全都這麼好騙?”
李初一壓根兒沒有理會蕭憶安的高高在上,而是詫異地又追問了他一句:“所以……他現在這副血肉模糊的樣子,是你乾的?”
“不然呢?”蕭憶安回道。
李初一立馬急了,氣鼓鼓的說:“蕭憶安,誰讓你動用私刑了?這黃鼠狼對我口出狂言,我還想逮住他好好出口惡氣呢!”
“現在你倒好了,把他直接弄死了,我心裡這口惡氣現在還往哪兒出啊?”
蕭憶安聽了這話似乎也很惱火,立馬回嗆了句,說:“他敢肖想你,我還一肚子氣呢!我不把他打得下輩子投不了胎,我肚子裡的氣往哪出啊?”
“況且,李初一,是你自己說的,要拿這隻黃鼠狼的腦袋當凳子騎,又沒說一定要活的!”
“我不是給你留了個腦袋,你剛好曬曬做成標本,拿去墊一下桌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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