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人了,比我家太爺太奶年紀都大,就彆擱著撒嬌了行嗎?”
“你不作古我都要作嘔了!”
“你——!”蕭憶安被嘲得臉色微微一紅,直到謝應淵輕咳了一聲,他才終於注意到,站在黑暗裡的謝爺地身影。
“謝……謝哥?”
蕭憶安偏過頭的刹那,在見到謝應淵真身示人的第一反應震驚了幾許,之後問他:“你,你你……”
“你不是在人間找了具皮囊獻舍給你嗎?”
“咋地,那具身體玩夠了,還是自己的身體更刺激?”
這種時候提起周望之的那具肉身,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應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聲道:“行了,你沒話講可以把嘴巴閉起來。”
“我來的時候看了,這周圍被布了個陣法,有點類似於鬼打牆,但是按理來說應該是困不住你的。”
“你是在和那白衣男打架的時候,吸了點什麼東西進去了嗎?”
蕭憶安搖了搖頭,說:“沒有啊。”
李初一則在這時,從他的後背上,輕輕撕下一張巴掌大小的黃符,撇嘴道:“沒吸什麼東西進肚子裡,但是背後中招了。”
“蕭憶安,這麼大一張黃符貼你後麵,你居然都發現不了?”
蕭憶安搶過李初一這張黃符,看了一眼後,臉色瞬間一沉,道:“這絕對不是打架的時候拍我後背上的,否則我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那他是怎麼將這符貼你身上的?”謝應淵問他。
蕭憶安皺著眉,說:“應……應該是走的時候,用了點什麼手段,畢竟這符這麼輕,要是下手真的夠輕,我的注意力剛好又在彆處,中招了也沒啥好丟人的……”
他為自己強行挽尊的同時,謝應淵卻望著這張黃符忽然皺起了眉頭。
而後將此符遞到了我的麵前,小聲地問我:“十五,你看著這符腳,有沒覺得非常眼熟?”
畫符就和寫字一樣,不僅每個人有不同的習慣,不同流派的符咒,更有各自的畫法。
懂行一些的人,隻要看上一眼,就能大概知道,這些畫符的手法出自哪門哪派了。
很不巧的是……
這張黃符的出處,與我和林寒霜,簡直算得上是師出同門!
但這既不是我的手筆,也不是林寒霜的畫法,更不是林青雲的字跡!
就算林青雲授予我和林寒霜的術法,也曾教過聖殿裡的其他高層。
但是這些高層按理說該是死絕了才對……
而且那個白衣人,我們三個沒一個人認得他的容貌,他一看就不是等閒之輩!
不可能聖殿悄無聲息的出了個和大家同級彆,這麼厲害的人物,我們卻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啊!
見我臉色如此難看,也算是暗暗應驗了他的猜想。
謝應淵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十五,雖然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
“但我奉勸你,一定要做好不要將林寒霜當作最後一個敵人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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