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謝應淵做的這一切出發點是我,惹得我是既想罵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最後隻得無奈地歎道:“算了……”
“下不為例,這幾個人我先收拾了,之後咱倆各回各家,各忙各的,你彆再跟著我了。”
說完這話,我隻輕輕一個抬手,正在磕頭的這五人,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
隻聽“啪”的一聲,五人齊齊栽倒在地,瞬間沒了聲息。
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將這五人的魂魄剝離,打散之後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卻不想,我才走一步,忽然感到身側還有一道炯炯的目光正凝視著我。
轉頭瞬間,我果然與謝應淵的眸子撞了個正著。
我的眉間立馬擰起,燃起一陣不耐煩地問道:“姓謝的,你還不走?”
“……”
“想保護你。”他小聲地說。
“不用。”我立馬化作一道白影,迅速地離開了這裡。
飛了好久,可算是感覺自己將他給甩了。
結果,才過沒一會兒,他竟然又出現在了我的身後,似是怕我責罰,還很乖地與我保持了一百米左右的距離。
既能看到我,也能讓我看到他,又不至於太過打擾。
還在我回頭看他的刹那,默默地將目光轉向彆處,佯裝出一副恰巧路過,並沒有關注我的樣子。
我和他離得這麼遠,想要罵他都不太好意思,也知道他的臉皮夠厚,想要將他趕走,根本沒有那麼容易。
而我也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對他真的大打出手,最後沒了辦法,隻得輕輕擰了擰太陽穴,裝作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他這麼一號人,繼續去忙自己的事兒了。
往後的日子裡,他日複一日的像個跟屁蟲一樣,不論我怎樣冷眼相待,都一直默默地跟在了我的身後。
哪怕我去到一些聖殿在人間的地盤,被林青雲派來監視我的那些蒼蠅們再次黏上,他還會自覺地將自己的氣息隱到最低,藏到他們根本發現不了的地方繼續跟著。
就這樣過了整整半年,我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在一次甩掉這些蒼蠅的時候,直接衝到了謝應淵的麵前,揪著他的衣領,將他那張俊臉用力地拽到了我的麵前,咬牙切齒地怒問道:“姓!謝!的!”
“你是不是有病?”
“你沒點自己的事情做了是嗎?”
“這樣跟著我,到底有什麼意思?”
“又不是我故意要招惹你的,惹得我現在無論怎樣都甩不掉你了是嗎?”
“……”
謝應淵委屈地望著我沒有吭聲,氣得我一個用力,狠狠地將他往後一推,他居然被我推得一屁股摔在地上,顯得更可憐了!
他丫的,竟然給我搞弱不禁風那一套!
我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限,對他再無半分好臉,徑直走到他的麵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道:“你——!”
“你給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