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被膝蓋頂開,許連城單手捏住她兩隻手腕抬高,手滑到後背,拉開她晚禮服的拉鏈。
衣服滑落到腰際,露出顫抖的風韻。
震驚與羞恥澆灌著桑晚的內心,讓她整個人紅得要燒起來。
“許連城!”她語氣破碎,帶著祈求,“彆,彆鬨了。”
許連城的手指默不作聲地把玩,重複了一句,“鬨?”
他低頭咬了一口紅珠,咬得很用力,讓桑晚情不自禁差點叫出來。
“誰跟你鬨?”
桑晚後知後覺地發覺許連城的不滿。
可是憑什麼?
要真有不滿,也該是她,憑什麼他倒先不高興起來?
她又沒做錯事。
桑晚低嗬,“你真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
許連城不為所動,他被她罵習慣了,“那你是什麼,不知好歹的大人?”
“桑晚,你長了年紀可是沒長心,你比我好在哪。”
桑晚根本沒聽懂他指什麼,旁邊的動靜更大,伴隨著女生的高亢,許連城的動作也越發粗魯。
他一向不懂得溫柔。
如果說平日裡的許連城還有風度與克製,在這種事上卻全不一樣。
他喜歡掌控,喜歡壓製。
俗稱征服欲。
桑晚覺得許連城享受這個征服的快感大於事情本身的享受。
此刻也是一樣,他給與她過於莽撞的舒適,自己卻並不急於進入,用手與舌頭,將胸前的細軟折騰的像是要化了。
樂此不疲。
雙手早被鬆開,桑晚用力抵著他肩膀,但是他高大的身軀紋絲不動。
再用力,又怕驚動隔壁的人。
她氣得去抓他的頭發,但是許連城今天的發絲滑不留手,最後隻把發型弄亂,幾縷發絲垂在額頭,越發顯得他的不羈與肆無忌憚。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桑晚威脅,“許連城,彆人不怕丟臉,你也不怕?”
許連城聞言動作稍停,他從下而上望著他,英俊的眉眼帶著蠱惑人的味道。
桑晚以為他是怕了,沒想到他直接抬高她的雙腿環繞在他腰際,將她整個人鎖在了牆壁與自己的身體之間。
嚴絲合縫。
“好啊。”他怒氣昂揚,語氣輕慢,“那就讓人來看,反正丟臉的人又不是隻有我。”
話畢,他用力挺進。
桑晚咬住唇,因為太用力,唇邊的皮膚發白。
“你這個”
“記得咬緊了。”許連城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耳垂,“發出一點聲音,就一起丟臉。”
桑晚無處可逃,隻能被迫參與這場惡劣的遊戲。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是此刻,非要是這裡?
人不是禽獸,因為一點動靜就春潮萌動。
人也是禽獸,因為身體的不能自控而失去做人的體麵與從容。
身體的歡愉,帶來的不是享受,而是自厭。
桑晚抬高手臂遮住了眼睛。
人要是無地自容,就該是她這個樣子,送上門被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地享用,就是簽了合同要付出的代價?
那還是一個人嗎?
她扯了扯唇,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冷。
許連城注意到了她的沉默,也察覺了她無聲的不配合。
他用力更重,語氣隱含惱火,“你在不痛快什麼?”
桑晚睜開眼瞪著他,“無恥。”
“誰不無恥?陳開嗎?”許連城說,“可惜,他要不起你。”
“桑晚,收斂好你的不安分與不甘心,否則,你隻會更受罪。”
桑晚雙眼冒火。
但此時此刻,怒火隻讓她雙頰更紅。
許連城看了一眼,突然低頭一口咬住她的唇。
桑晚被疼得唔了聲。
許連城沒再理會,他深埋在她的體內,唇舌反複攪弄,讓她再說不出一個字。
這場突如其來,酣暢淋漓的情愛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結束後桑晚還是軟得差點跌倒。
許連城一把攔住她的腰。
“滾開。”桑晚怒罵。
許連城並不生氣,大約是得到了滿足,他神色又變得懶散。
抬手脫了外套直接蓋住她的頭和臉,然後彎腰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桑晚想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