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價還是兩元一斤,二舅能找到一塊八的貨源,確實費了很多功夫。
但王鵬不滿意一塊八的米價。
這樣的話,炒飯的成本直接來到七角,利潤隻剩三角。
相較於現在六角錢的利潤,足足少了一半。
“鵬弟,先買高價米湊合著用,我爸決定明年種水稻。”李芳小聲說。
王鵬搖搖頭,“遠水解不了近渴,早家還有多少大米?”
“三百斤,最多做兩千份炒飯,最多堅持一個星期。”李芳一臉糾結。
“你彆糾結,我來想辦法。”王鵬拍拍她的肩膀。
這時,一個平頭男生走出校門,大步流星來到餐車前。
“我是高三五班王明明,訂十天飯,每天中午送到教室。”他掏出十塊錢。
“明哥,先訂五天。”王鵬撓撓頭,“算了,十天就十天吧。”
“嘿嘿,記得送給我糖蒜。”王明明交錢走人。
王鵬打算換一個生意。
等用完家裡的大米,就去找薛家兄弟賣掉炒飯車,然後儘快找到合適的生意。
“王鵬老弟。”李大山突然出現,“我去家裡找你三次,你都不在,哈哈。”
“房東哥。”王鵬笑道,“我白天在學校,晚上九點以後才能回家。”
“現在的學生真辛苦。”李大山摟住他的肩膀,“咱哥倆去那邊聊聊。”
學校大門南邊有個路牌,兩人來到路牌下。
李大山掏出五百塊錢,“不好意思,我準備賣房子,老弟今天搬走吧。”
王鵬頓時皺眉,“這也太突然了,老哥你說,到底咋回事?”
當初,他以每年五百元的房租租下李大山的小院,目前已經住了兩個月。
租房合同裡寫得清楚,如果房東提前違約,退還全部五百元房租。
現在李大山直接掏五百元,寧願讓王鵬白住兩個月,這肯定是有貓膩的。
“大山哥,你真的著急賣房?”王鵬一臉嚴肅,“能跟我說實話嗎?”
兩三秒後,李大山歎什麼,“是南霸天讓我把你趕走,我怕他。”
南霸天就是張倩倩的爹,三天前,他的黃毛兒子被王鵬打了。
想到這,王鵬冷笑。
“原來這就是張家的報複手段?”
“大山哥,你就那麼怕他?他不就是個開錄像廳的嗎?”
“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縣剛打死了北霸天。”
李長山搖頭苦笑,這小老弟還是太年輕。
他把錢給王鵬,“我就說一句話,他的火車站錄像廳,大白天放色情錄像。”
王鵬一愣。
“我懂了。”他把錢裝兜裡,“你先回去,我去請個假,今天就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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