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著許大茂遠去的背影,嘴裡一直不停的嘀咕著什麼。
秦淮茹趕緊在一旁仿佛是勸架的說道:“柱子,算了,為了許大茂氣壞了自己不值當。”
易中海也在一旁附和:“就是,許大茂就是一個壞種,你可不能和他一般見識。”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遠去的背影,心裡想著,彆讓自己逮住了機會,要不狠狠的收拾一下許大茂這個壞種。
幾人剛進院子,一眼就看到了三大爺閻埠貴正在收拾著自己的花花草草。
“淮茹這是去頂崗上班了?跟著老易好好的學,到時候家裡的條件就要好很多了。”
閻埠貴看到秦淮茹的時候,就知道這秦淮茹應該是去軋鋼廠裡麵頂崗上班去了。於是才會有此這麼說。
“三大爺,您這可說錯了。秦姐是去了後廚這邊,和我是一個食堂的,放心我肯定會照顧好秦姐的。”何雨柱聽到了閻埠貴的話之後,直接對著閻埠貴說道。
隻不過閻埠貴在聽到了何雨柱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同時帶著一絲詫異的看向了秦淮茹。
“三大爺,這不是因為對於鉗工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會,不過廚房裡麵的一些洗洗涮涮之類的事情,我這邊也是比較熟悉。”
秦淮茹也是弱弱的說道。
在閻埠貴愣神的功夫,一行人直接走了進去。
反應過來的閻埠貴,則隻是看到三人的背影。
不過看著秦淮茹手裡提著的飯盒,閻埠貴眼神中的娥精光一閃。
特彆是對於飯盒的模樣,閻埠貴可是非常熟悉。
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可是何雨柱的飯盒。
一時間閻埠貴不由得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隨後搖搖頭心裡想到,‘這傻柱看來是很難找得到媳婦了。’
不得不說,這閻埠貴的眼光十分的精準,同時對於時間的把握也是非常的準確,一瞬間就能猜測到以後的事情。
第二天的時候,秦淮茹還特意的感謝了一下劉光齊。
劉光齊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提醒這秦淮茹,儘量早日轉正,這樣的話家裡的日子好過不少。
同時劉光齊也並沒有打聽,秦淮茹這次換崗位最後弄了多少錢。
畢竟對於劉光齊來說,這些事情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一連過去兩個月,此時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金秋九月。
金秋九月,夏日的酷熱漸漸消散,初秋的氣息悄然彌漫。
清晨,微風輕拂,帶著絲絲涼意,吹走了夏日殘留的悶熱。天空湛藍如寶石,雲朵潔白似棉花,悠然地飄浮著。
陽光不再如盛夏那般熾熱,變得柔和而溫暖,透過金黃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樹葉開始染上淡淡的黃色,有的已經迫不及待地飄落,給大地鋪上了一層薄薄的彩色地毯。
京郊的農村的田野裡,金黃的稻穗低垂著頭,仿佛在訴說著豐收的喜悅。
果園中,紅彤彤的蘋果掛滿枝頭,宛如一個個小燈籠,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池塘裡的荷花已經凋謝,荷葉微微泛黃,但依然挺立在水中。偶爾有幾隻蜻蜓飛過,停留在荷葉上,感受著初秋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