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君立於房門口,雖然失血過多導致臉色慘白,再加上長期沒休息,讓他氣血差到了極點,可那如狼一樣凶狠的眼神,嚇得李秋仙下意識扯了謊。
“師傅,我是來準備給您收拾碗筷和房間的,路上還碰到了小師弟。與他聊了一會兒。”
她在賭,賭對方不會去找李溟證實,現在李玄君的模樣太可怕了,她不想去試照實說會發生什麼!
“哼,裡屋不用你收拾了,把門口掃一下,不要讓我回來發現你進去!”
旋即,不等她答話,便一甩袍袖,房門無風自動關上,確認無誤之後便疾步離開,仿佛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一般。
“果然師傅他變了,就像小師弟說的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忽然,李秋仙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莫名身軀顫抖,剛想起來她雖然低著頭,不敢直視李玄君,但對方的腳好像離門有好幾步遠,那門是怎麼關上的?
再結合當時在院內聽到的話,因經常乾活而粗糙的手指,已經撫上了雕花的門扉,剛想用力推開,卻猛然想起對方離去時的警告。
“師傅,我們給您老當牛做馬這麼多年,既然得了仙緣,那是否也該分弟子一點呢?”
李秋仙望著李玄君的臥室,想了想,終究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隻把門口的散落的飯菜收拾乾淨後,便轉身離開。
她現在已經在猶豫,是否告訴李長生和李溟兩人師傅的秘密,畢竟多一個人力量也就大一分。
三個弟子成天跟在,做夢都想成仙的師傅身邊,幾十年耳濡目染之下,心中不可避免有了些許念想。
甚至19歲的李溟明明成績很好,卻願意去主動當道士,或許除了工資外,其它的東西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一個月後。
夜幕下的白雲觀寂靜無聲,當李玄君確認弟子們都睡著後,來到後山一處隱秘的山洞內,隻見裡麵停了八具塗上紅色漆料的棺槨。
將手上燈籠掛到洞穴的牆壁上,他隻單手一揮,便將兩百來斤的棺蓋掀到了地上,隻見棺中之人乃是一妙齡女子,雙眼緊閉皮膚青紫,朱唇鮮紅似血,身子上畫滿了蝌蚪狀血毫。
“今晚吾道,將更進一步!”
低聲呢喃,李玄君繞過棺槨,將另一具棺蓋同樣打開,旋即拿出準備好的黃符(朱砂和黑鹽、岩鹽調和寫於黃紙)上麵寫著:敕令之日月貫靈砂。
在將其貼到兩具女屍體的額頭上後,隨即開始持咒作法:
三魂七魄,回神反嬰。
上升太上,來至千靈。
三魂居左,七魄守右。
靜聽神命,也察不詳。
行亦無人見,坐亦無人知。
急急如律令!
霎那間,兩具美顏屍體如同觸電般瘋狂抖動,然則好似還差一點什麼似的,就是不願活過來。
“哼!孽障!吃了貧道這麼多血!!還不速速醒來!”
伴隨一聲不似的人嘶吼,兩具香豔裸屍揭棺而起,二話不說就要撲向李玄君。
可是他早有準備,一腳踹爛旁邊的棺材,將裡麵早就準備好的活人,當作血食扔向兩具女屍。
嗤鮮血迸濺,落入屍嘴的男人,瞬間被撕咬活生生痛醒!
“啊!是僵屍?喪屍?!”
汪衛傑剛睜開眼,就見兩個青麵獠牙的女人,正對他上下其手瘋狂啃食,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
自從林正英電影火遍龍國大江南北後,這年頭誰不認識僵屍,特彆是西方世界觀中的喪屍,更是出過不少遊戲。
忽然他好像看到不遠處,有個穿道袍的人影,內心下意識認為對方,是來消滅僵屍的正義人士,所以當場向李玄君拚命呼救。
“希望居士切勿掙紮,請以身飼魔全了貧道仙途。”
李玄君說罷,向被咬成血葫蘆的王衛傑做了個道揖,開口念誦往生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
“去尼瑪的以身飼魔!臭道士,老子會出現在這裡八成是你乾的吧!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啊!!我的臉!”
王衛傑才罵完,臉上就被其中一隻女屍,給啃了一口,當真是逮哪咬哪。
淒厲的慘叫與怒罵聲在洞穴內回蕩,兩隻女屍隨著進食,愈發的力大無窮,沒一會兒,就把人吃得七七八八,隻剩一些肋骨殘渣留在原地。
沒等兩具新生的行屍再次噬主,李玄君如鬼魅般出現在它們身後,轉眼將鎮屍符甩對方身上。
幾息不到,兩具身形敏捷的行屍變成了八旬老者,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大為減弱。
“來吧!時候到了!將你們的血肉化作資糧,助我成就大道吧!”
李玄君盤膝而坐,張開嘴的同時從內部突然射出,兩根黏糊糊肉管,分彆釘在行屍的胸口上吸食吞咽。
“咕嘰咕嘰”轉瞬間,女屍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化作一具乾屍,砸在地上摔成一蓬齏粉。
“嗝”吸食完行屍血肉,李玄君滿意的打了個飽嗝,隨即盤膝做著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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