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遼闊的大海上,當一艘從印度運往英國本土的商船,在濃霧裡被三艘恐怖的戰艦包圍時,猶如三個大隻佬圍住的柔弱宅男。
隻能在有限的時間裡,自縛雙手任其蹂躪,好在某人還是有良心的告訴眾人,不要涸澤而漁的道理,如果把商人都殺光了,那他們以後打劫誰去?
當然如果非要與這幫亡靈海盜,掰掰手腕的話,它們不介意讓反抗者玩極限逃生,就是在海上放條船任其飄遠,然後在對方胳膊上割一條血槽。
如果下水後能在群鯊環伺下,爬上之前被推遠的小船,那就算你命硬。
“唉,沒想到他打的是這個主意,【人心】那個來自東方的神秘人,早就把所有人看透了。”
僅一個星期,當初全靠伊麗莎白作保加入海盜的海軍,如今已被各種物質享受給腐蝕了。
喝不完的美酒,享用不儘的美食,更有平時難得看上一眼的貴婦,居然會像女仆一樣,乖巧伺候的他們這些士兵。
現在某人船長的位置可謂是穩如泰山,誰想掀翻黃義天的位置,就問那些海軍老兵答不答應!而他也投桃報李,讓大部分人升格為小隊長。
對此,同樣野化的伊麗莎白,這段時間早就跟納特滾了床單,黃義天讓她掌管了攔截者號,手底下也管了一批人,可以說現在就算放其回去,估計也百般不願。
“加勒比海盜第二幕應該開始了吧?”
因為劫了一條大型商船,三艘艦在黑珍珠迷霧的掩護下,停靠在某座無名小島上開趴,酒水肉食管夠甚至女人也有。
當然作為一名預備役資本家,他知道沒有人願意長期保持亡靈狀態,所以規定了三天休息一次,屆時既是分贓大會也是享樂之時。
小島甲板響起如野獸般的嚎叫,卻是一些船員發起酒瘋,也有些猴急的小隊長,抓起正在跳舞的妓女,或是劫掠到此的貴婦,將她們拖到房間或者草叢快樂。
對於他們的行為沒人敢有半句話,畢竟之前的矛盾早就在船上解決過了,輸了的人會被喂鯊魚。
黑珍珠號,燭光通明的船長室內,巨大的長桌上鋪著一張海圖,旁邊則放了一些肉食和朗姆酒。
傑克·斯帕羅拿著圓規一點點比劃上麵的方位,隨後又從懷裡拿出一枚古舊的羅盤,放在桌上跟地圖方位進行對照。
“該死,怎麼又沒酒了!”
因遲遲沒有找準方位,傑克隻能借酒消愁,在懶洋洋的將空瓶子甩出窗外後,他便提著煤氣燈,一搖三晃的下到了船艙底部的酒窖。
隻是當他打開藏酒室,看到架子上的那些藤壺、蛤蜊等海洋生物時莫名酒醒三分。
“時光飛逝啊,傑克。”
低沉的聲音猶如溺斃的水鬼,在狹小的酒艙內回蕩,熟悉的聲音讓天生膽大的傑克嚇了一跳,手中拿著的朗姆酒碎了一地。
循著聲音傑克很快便見到,一個他做夢也不敢想象的人,坐在船艙的角落朝自己緩緩轉過身體。
“係帶王?比爾·納特。”
“你看上去不錯啊,傑克。”
渾身濕漉漉滴著海水,大半個身體被海洋生物所侵蝕,海帶一樣的頭發,珊瑚般的臉龐,時不時竄鑽一隻隻海蟲,順著皮膚爬進鼻孔耳蝸。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傑克斯帕羅,見到對方全貌也不免生出一身雞皮,看了好一會才鎮定下來,試探性道:“這是夢嗎?”
“不是。”似乎已經習慣了自家船長的做派,比爾臉色淡定很是配合道。
“好吧,我想這不是夢,不然就會有朗姆酒了。”
話落,老比爾手臂僵硬的提起酒瓶,傑克也沒客氣,硬生生將粘在對方手上的酒瓶扯下來,拔掉酒塞後直接灌了一口。
“看來你奪回【珍珠】了。”
“咳咳糾正一下,並沒有,包括我和巴博薩在內跟著一個東方人做事,他承諾以後會將這艘給我。”
聽了船長的話,比爾一愣,顯然這跟他預計的情況有些不合,隨即調侃道:“嗬嗬沒想到我敬愛的傑克·斯帕羅船長,也喜歡聽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
“唉,你不懂,巴博薩對那家夥幾乎死心塌地,之前在死亡島不僅打敗了皇家海軍,還繳獲兩艘軍艦,甚至得了海軍俘虜的效忠。”
說完,傑克不理會比爾越張越大的嘴,一口氣將朗姆酒乾完後,才醉醺醺的繼續道:“我也在想辦法,可根本沒用,並且我還從巴博薩那邊,打聽到東方人背後還有更可怕的存在。”
“哦,對了,你兒子威廉也在那人手底下乾活,但要恭喜你有兒媳婦了,還是個總督的女兒!”
如果傑克前麵說的話,讓比爾以為對方是在大吹法螺,那後麵關於兒子有媳婦的話,卻讓他兩眼放光,連死氣沉沉的身體,都莫名多了一絲活力。
“唉,威廉最後還是乾上了海盜。”
“對了,我欠你這老瘤子什麼情嗎?”傑克似乎並不知道,比爾因為他的事激怒了巴博薩,從而被綁在大炮上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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