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果然嗜酒如命。
馬上就要作戰了,他還想著自己的汾酒。
不過,七營之前可是截了小鬼子數十次的物資。
這地窖裡的白酒,就算李雲龍拚命的喝,沒個三五年他也喝不完。
區區幾瓶汾酒根本不算什麼。
但在李雲龍眼裡,這可是絕對的寶貝!
比自家的地瓜燒好喝太多了!
說話間,李雲龍和陳烈又聊了幾句。
隨後跟寶貝似的把汾酒放在懷裡,而後縱馬走出了黃沙寨。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陳烈沉吟片刻,這才道:“柱子,你小子在哪?”
“營長,您喊我?”
一道聲音響起。
下一刻,柱子隨即來到他麵前。
此時的柱子麵色憔悴,略顯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要倒下。
陳烈嚇了一跳,問道:“你小子怎麼回事兒,幾天不見變成這個樣子?這是感染了?”
柱子苦笑道:“營長,我沒生病,這還不是雜事太多,咱根本管不過來呀!”
“不說彆的,咱本來就認識幾個字,隻會寫自己名字,現在逼得我都能看懂電報了!”
“營長,您可得遵守承諾啊,您之前說好的,那一場仗打完馬上就讓我去前線,不讓我當後勤了!”
聽到這話,陳烈訕訕一笑,隨即扯開了話題。
“咱這不是沒可用的人嗎?柱子,我相信你,以後必成大器!”
“這樣,咱姓陳的不畫大餅,你現在拿幾瓶汾酒回去喝,這可是好東西,李團長想要我都沒給他幾瓶!”
“還有,這件事先彆扯,你再頂幾天。”
“我現在命令你,立即召集各連排,讓他們緊急集合,還有楊誌華的炮連也務必給我帶上!”
“咱們接下來有場硬仗要打,楊誌華的炮連是重中之重!”
聽到這話,柱子一臉無奈,隻好道“是,營長。”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整個黃沙寨的所有部隊,立即整裝完畢。
陳烈掃視眼前的戰士,樂嗬嗬道:“戰士們,咱姓陳的答應過,你們隻要加入騎兵,炮兵或者特種兵的部隊,每天都有肉吃。”
“除此以外,就算是步兵,每星期也能吃上一頓肉,咱拍著良心說,姓陳的沒虧待你們吧?”
戰士們肅立在原地,沉默不語,如同寒風中的鬆柏,站立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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