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閃電過來:“公子,戚大人,最後那間屋子裡真有一間密室。”
眾人聞言過去。
果不其然,在挪開幾隻狗籠後,一踩地上凸起的磚。一堵牆緩緩挪開,一間密室便展露在眼前。
室內有床。
床上還有假的那等玩意,頭上沾染了血。
床單上亦有血,一旁還散落著不少女子的耳環發簪等物。
不堪入目。
可見高永長是用假的物什將那些少女們破了身。
“禽獸!”
人們的拳頭不要錢般落在了高永長身上。
陸承珝擰緊了眉頭,轉眸搜尋蘇心瑜的身影,隻見她站在屋外,垂著眼眸不來看。
戚刺史與陸承珝道:“陸少卿,你我一並審理此案罷。”
陸承珝淡淡道:“刀縣前幾日曾出現少女被毀清白之事,在此之前有一個少年被割。如今想來此地僅僅是高永長作案的一個點,在旁的地他大抵還有作案的居所,具體就由戚刺史嚴審了。”
他得去尋賀進診脈。
戚刺史頷首道:“來人,將高永長押入大牢。”
“是,大人。”
衙役立時給高永長上了枷鎖。
人們大聲喝罵:“畜生!”
“平日人模狗樣,竟如此歹毒!”
“還裝什麼大好人,整日捐這捐那,呸,禽獸玩意!”
裴行舟也罵:“裝模作樣來我布莊訂購布匹,還美其名曰說要送給讀書人做衣裳,簡直是惡毒之極!”
“你今日捉的那兩小的是我小輩,你連我的人都妄圖謀害,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他越罵越氣。
高永長動了動嘴皮子,沒接話。
很快,他被扭送出了屋子。
再瞧一眼門口立著的陸炎策與蘇心瑜,這小少年與少女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漂亮的,他若不動手,實在是難受得緊。
畢竟這些年來,他作案多起,全都安然無恙。
這麼多年都沒被捉,他哪裡知道會在這一次栽了跟鬥。
倏然,高永長笑出聲:“嗬,說實話,這男娃女娃若被我得了手。事後,你們不一定發現得了。”
他已經給了裴行舟一悶棍,還給他吃了長效迷藥,沒想到此人竟那麼快就醒了。
更沒想到陸承珝是小少年的兄長,更是少女的夫君。
栽就栽在此處了。
“死到臨頭,還嘴硬逞能。”裴行舟搖首。
高永長望向陸承珝:“能得陸少卿親自將我捉拿歸案,我服。”
可見他也不是一般的罪犯了。
戚刺史帶著衙役們押解高永長去往州府,百姓們紛紛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