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沛珊坐到丈夫對麵:“說得極是。”
以往兒子在府中無法無天,這隻是表麵,她身為母親,其實知道緣故。那是堂兄弟姐妹們瞧不上他,誰都不肯與他玩,全因他娘是商賈之女。
時日一長,就養出了陸炎策如今的個性。
清風居,書房。
陸承珝拿出錦囊,問絡腮胡男子:“你可知錦囊內所裝之物有何玄妙?
男子搖首:“屬下一直帶在身旁,從未打開看過,隻知道裡頭是顆圓溜溜的東西,不知什麼玄妙。”
“你叫什麼?”
“馮虎。”
“你何時得到的錦囊?”
“那次大戰前,爺將錦囊交給屬下,說是重要任務,一定要以命護著。我原想將錦囊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存放好,再回戰場。可屬下回去時,爺已經……已經……”
話說到此處,威武彪悍的男子落下淚來。
陸承珝沉默。
父親臨終前將錦囊交給馮虎,莫非意識到什麼?
難道當年父親的死有蹊蹺?
倏然,庭院中傳來兩道喊聲。
“夫君,夫君。”
“哥,哥。”
陸承珝將錦囊鎖進抽屜,出了書房。
馮虎跟了出來。
“你先去忙。”
“是,公子。”
馮虎退下,行到蘇心瑜與陸炎策跟前時,行了一禮。
“少夫人,八公子,屬下是馮虎。”
蘇心瑜頷了頷首:“馮虎。”
陸炎策學著大人模樣,抬高胳膊拍拍男子的肩膀:“馮虎馮虎,長得挺有虎力的。”
馮虎撓頭笑了笑,很快離開。
蘇心瑜與陸炎策一左一右到了陸承珝身旁。
“夫君,你教炎策寫字罷。”
“哥,你教心瑜畫梅花圖罷。”
陸承珝麵上毫無表情:“不教。”
他可沒閒心陪小屁孩玩。
蘇心瑜:“不教我沒關係,祖母搞的活動以文房四寶做彩頭,炎策很想要。他一個原先不喜歡寫字的人,如今肯學了,夫君就給個機會教教他。”
陸炎策:“紅寶石頭麵也是彩頭,決不能被陸初蝶拿了去,哥你就教心瑜作畫罷!”
“都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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