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瑜抬眸仰頭看他:“夫君,你真的有六塊腹肌呢!”
她不會覺得羞的嗎?
陸承珝蹙眉,嗓音沙啞:“還有兩塊,你沒數到。”
“你有八塊腹肌嗎?”蘇心瑜低頭瞧,好奇道,“所以還有兩塊在褲腰下麵?”
陸承珝覺得頭愈發暈了。
聽她的口氣,很想看一看,再數一數?
蘇心瑜又問一遍:“所以你真的有八塊腹肌嗎?”
鬼使神差地,他問:“你想看?”
“也沒有很想看了。”
蘇心瑜這才紅了小臉,急忙躲到他身後幫他擦背去了。
“你若真想看,我就給你看一眼。”
“不,不用。”
蘇心瑜垂著眼眸,不知為何,用了狠勁擦他的背。
陸承珝暗忖,方才抹水分還挺溫柔的,此刻怎麼似乎在給他搓背一般。
“你手不酸?”
“還好,還好。”蘇心瑜這才收了力道,抬眸一瞧,他白皙的背部被他擦出了紅痕,忙不迭地道,“對不住,我以為要給你搓背。”
說罷,擱下棉巾,展開寢衣服侍他穿上。
陸承珝的胳膊穿過衣袖,寢衣上身。
蘇心瑜幫他整好,又體貼地幫他係衣帶。
小手在他身上隔著寢衣遊走,又靈巧地打結,兩人麵對麵站得又近,陸承珝感覺腦袋愈發暈乎乎的。
“好了。”她打好兩個結,扶住他的手臂,“夫君先去床上躺著,躺著難受就半躺著,怎麼舒服怎麼來。師父今日教了我一個按揉穴位的手法,我給你按一按揉一揉,保管比昨日有用。”
“好。”陸承珝應聲,想了想道,“夜已深,你先洗洗,我先休息片刻。”
“也好,我洗得快些。”
師父教的手法得按不少時間,依照陸承珝的情況,時間還需延長。
她先快速洗個澡也行。
遂喊琴棋拎熱水。
琴棋應聲,快步去了小廚房打熱水。
寒風也去了小廚房:“我幫你提。”
“我家小姐習慣我給她打熱水。”琴棋婉拒。
寒風壓低聲:“難得少夫人與公子住到一屋,身為屬下,我自然是希望他們恩恩愛愛。打水這種粗活,本該我們男子來乾。”
琴棋一怔:“照你的意思,是挺喜歡我家小姐當你家少夫人的?”
“那是。”寒風頷首。
他不好說自家公子差點要一條光棍道走到黑。
琴棋笑了:“也行,你拎一桶,我拎一桶。”
兩人很快將熱水送去主屋,又迅速出來。
到底是在陸承珝的淨房內,又惦記他頭暈之症,蘇心瑜洗得很快。
洗完回到臥房時,小臉粉嫩粉嫩的。
陸承珝睨她一眼,很快挪開目光:“今日要怎麼按?”
“你坐著,與昨晚一般。”蘇心瑜上了床,似昨夜一般盤腿坐了。
伸手按了片刻,雙手又開始發酸。
覺出她的動作一頓,陸承珝略略側頭:“手又酸?”
“其實是你人高之故。”
即便他們都是坐著,但他坐著也比她高,她得抬高手臂按揉他的腦袋,胳膊酸,手腕也酸。
“要不就彆按了。”陸承珝換了個姿勢,往床頭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