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這可以算是周雲做案子時候用到最多的方法論了。
他當然看到了吳玉芳提交的答辯狀,什麼家務補貼之類的說了一大堆,可以看的出來應該是找律師谘詢過的。
但這都抵不過一份諒解書,就問你,到底是錢重要還是自由重要。
而且你選擇要錢也不一定就能拿到太多,還得看法官是不是給你酌情。
總之,周雲在做了指導之後就沒再管這個事了,現在終於可以做視頻了。
這算是他的另一個職業病,分享欲過強。
以前的時候是為了能打響名聲來賺錢,到了現在更多的就是骨子裡的分享欲在作祟。
而在另一邊,吳玉芳和劉嘉樂的家人們請律師各種周旋的情況下,終於給兩人辦了取保候審。
這也是正常情況,這種比較輕的罪隻要配合,取保的概率很大。
京海市第二看守所,這是江東省數得上號的女子看守所,本市的女性嫌疑人一般都在這裡。
很多地方其實是沒有專門的女子看守所的,有條件的可以單獨建,沒條件的那就共用,隻是內部分開監管。
裡麵和普通看守所差不多,也是大通鋪什麼的。
而且彆以為都是女的就咋樣,三個女人一台戲,宿舍六個人能建七個群。
女子看守所裡可都是女的,你想象一下那個情況會有多熱鬨。
你在外麵可以因為性彆而被照顧,但是在裡麵可沒人管這些。
反正吳玉芳已經待得快要崩潰了,邁出看守所大門看到自己父母的時候,哭的稀裡嘩啦的。
她以前養尊處優慣了,不用上班,家裡還有保姆,那日子過的彆提多舒服。
但人嘛就是這樣,總喜歡作,美好的年華不能白白浪費,然後就走到現在這步了。
人暫時出來了,下一步就得考慮怎麼拿諒解書。
辦案民警說的很清楚,現在認罪認罰,要再拿到諒解書,那基本上緩刑沒問題。
後麵也不會再羈押了,檢察院那邊通知的時候去配合就行。
大概一天後,吳玉芳撥通了章雲帆的電話,或者準確地說,是在一些親戚的幫助下終於打通了這個電話。
“喂,你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吳玉芳直接開口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清楚肯定沒有挽回的可能了,所以就想搞清楚對方想乾嘛。
電話那邊,章雲帆秉持著周雲的教導,那就是端著架子。
現在是你求我而不是我求你,是我掌握著主動權!
“我想怎麼樣?這個問題應該問你,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出軌和彆人搞在一起三年的人是你,被我捉奸在床的人是你,說是孩子還小不離婚的人是你,最後想方設法誣告也要讓我坐牢的人還是你!”
“現在了,你問我到底想乾嘛?那你不說說為什麼要這樣做?”
章雲帆對著手機說道。
這邊的吳玉芳深吸一口氣道:“我們的婚姻出了一些問題你明白嗎?我每天被你管的太窒息了,我要一個自由的空間……”
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打斷了。
“說到底還不就是發騷,還不就是想找個男人發泄欲望?”章雲帆毫不留情道。
以前說幾句話對方就要生氣,現在了終於能好好罵幾句了。
最關鍵的是……他現在不管怎麼罵,對方都不敢掛這個電話。
這就是周雲費儘心思弄來的主動權的重要性!
包括之前的王盛剛,你們以前一直是舔狗,所以你們覺得舔狗的生活好像也行。
但那是因為你們沒有做過人,你們沒有享受過當人的快感,所以你們才覺得舔狗也可以。
而他通過一係列操作讓他們拿到了主動權,然後就可以感受一下什麼叫人,以及什麼叫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