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後每年決算,1個工分都能值1毛錢,有三四百塊錢分到兜裡,想想日子都美的很啊。”一名村乾部麵色紅潤。
米酒度數不高,喝多了,時間一長,人也醉。
他說完這話後,其他幾名村乾部都看向陳浩。
1個工分能有1毛錢,全都靠陳浩,大棚種植是陳浩的提議,花山飯店分20的利潤,也是陳浩給的。
“彆想的太美,今年我們生產隊分的錢多了,彆的生產隊多半也會搞大棚,一樣東西大家夥都搞就不值錢了。”陳自強道。
“再說飯店,這是做生意,做生意,有好的時候就有壞的時候,哪能總是賺錢?有的分就分,就當是白撿的,沒得分也彆多想。”
“陳浩在縣裡開的飯店,生產隊一分錢都沒出,能拿20的分紅,已經是陳浩心善,好說話,彆不知足。”
他幫陳浩說話。
提前給生產隊其他乾部提醒,意思是不要太貪得無厭了。
“村民的日子想要好過,思路得要轉變,不能埋頭苦乾,得要偶爾想想到底怎麼乾。”陳浩道,“方向不對,隻知道蠻力,不僅不會有產出,弄不好還會流血,受傷。”
???
幾名村乾部皺著眉頭。
陳浩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太對勁?
可具體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你腦袋靈光,你說應該怎麼做?”陳自強問道,“我聽你的。”
他環視一周,拿出隊長的威嚴,“我們這些人裡,年齡大多比你大,但本事都沒你強,今年大家夥能過上個肥年,多虧了你。”
“你說怎麼乾,都聽你的,誰要是有意見,我猛踹他娘的大胯子。”
他家裡人多,工分不少,能分不少錢,對陳浩很支持,支持陳浩就是支持自己的口袋。
“對,聽你的,你說吧。”
“明年是不是把生產隊更多的土地用來搞大棚種植,進一步提升工分的價值?”
其他幾名村乾部紛紛表態。
財帛動人,說是生產隊乾部,可到底也是農業戶,是村民,靠田地過活,本以為這輩子能混上填飽肚子的日子就很不錯了。
陳浩給了另外的可能。
“土地的政策怕是會變。”陳浩道,“可能會承包到戶,不再是工分性質的,而是以家庭為單位,進行更小單位的責任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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