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紙條有問題,那,那條下了藥捂住他的帕子呢。
溫竹卿將那條屬於包山雁的帕子遞給了恰巧趕到的老張頭。
“張伯伯,麻煩你幫我看看,這帕子上麵肯定還有藥物的殘留對吧。”
包山雁挑眉,這帕子,她捂住溫竹卿後,就被她丟到了地上,沒想到居然被溫竹卿撿了去。
不得不說,哪怕是在那樣被算計得失身的情況下,溫竹卿依舊理智得可怕,還能惦記著拿這帕子當證據。
不過,此時的包山雁並不擔心。
尤其是在那張可能寫了顧嘉寧字跡的紙,變成白紙後。
她就知道,肯定是顧嘉寧所為。
所以,顧嘉寧也不可能在這帕子上留下把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老張頭拿過帕子,先是仔細湊近看了看,又低頭聞了聞,隨即道:“溫知青,很抱歉,我並沒有在這上麵看到或聞到任何藥物殘留的痕跡。”
“你們也可以看看,聞聞。”
周圍的人也接了過去。
這帕子一看,就是一條乾淨的帕子,並沒有其他痕跡,聞著的話,也沒有什麼味道。
等到帕子再回到溫竹卿手裡,看著手裡這條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雜質的帕子,溫竹卿知道,他的辯解失敗了,他所謂的證據,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肩膀耷拉下來,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般。
包山雁眼睛一亮,給了自家老娘一個眼神。
包英子馬上意會到了,立馬雙手叉腰,氣勢全開,“大家都看到了,這溫知青說是顧家丫頭和我家閨女設計他,可他根本就拿不出證據,總不能就憑他一張嘴就說了算吧。”
“我不管,溫知青,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
“你到底是要入贅我們包家,還是要我去報警,去告公社,說你耍流氓,你看著辦吧。”
這話,那些知青們也不敢言語了。
沒辦法,誰讓溫竹卿欺負了包山雁是事實,還被當場逮住了,他又拿不出證據,隻能算他倒黴了。
溫竹卿低垂著頭,捏著帕子的手緊緊攥在一起,好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我入贅。”
包英子滿意了,包山雁也高興了。
“這不就得,我看三天後的日子不錯,就定在三天後吧。”
“大家夥,到時候都來吃席,參加我家雁子和溫女婿的喜宴啊。”
在包山雁歡天喜地招呼著大家到時去吃席時,沒有人看到溫竹卿低垂著的頭下,猩紅的一雙眼。
今天,是溫竹卿一生中最恥辱的時候。
他選擇了暫時妥協,但,他不會永遠妥協,時機一到,他會全部還回去了。
村民們見熱鬨已經結束,也都紛紛了離開了。
顧嘉寧也想帶著盛澤錫離開,不曾想,溫竹卿卻快步來到了她的麵前。
一雙泛著紅的眼睛,緊緊凝視著她,“顧嘉寧,你告訴我,這紙條,這帕子,你是怎麼做到的?”
顧嘉寧被溫竹卿突然地阻攔和那雙泛紅的眼嚇了一跳,盛澤錫眼疾手快將她拉到了身後,對上了溫竹卿。
身高有一米九多,比一米八的溫竹卿還要高的盛澤錫,居高臨下,眯起眼睛看溫竹卿,眼底帶著危險,“這位知青,你想對我的妻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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