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席,顧嘉寧特地和離開前和包山雁叮囑了一句話。
在看到包山雁點頭後,她嘴角也揚起了微笑。
她知道,溫竹卿是人渣,包山雁也不是好人,所以這兩個人渣,現在內部消化,就讓他們去互相傷害吧。
就是不知道,之後誰更甚一籌了。
顧嘉寧猜測,可能前期包山雁母女倆能壓製溫竹卿,但後期,說不定是溫竹卿贏。
畢竟,包山雁母女倆是仗著力氣大,有點小聰明,但溫竹卿卻是真正的心機深沉,不然上輩子的溫竹卿怎麼可能利用那麼多人為他做墊腳石,為他鋪路。
之後,說不定溫竹卿還有可能擺脫包家。
但沒關係,隻要能暫時困住溫竹卿,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顧嘉寧覺得值得。
之後的事情,就之後再打算吧。
反正,她不會讓溫竹卿好過的。
屋子裡,溫竹卿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再聽著外麵說說笑笑的熱鬨,一張俊美的臉,陰沉得可怕。
他隻能在心裡告訴自己,這隻是暫時的。
他還得從包山雁那個男人婆身上套出來,她和顧嘉寧到底是怎麼算計他的。
拿捏女人,他還算是在行啊。
總有一天,他受到的屈辱,會全部還回去的。
包山雁母女,顧家,顧嘉寧,盛澤錫……溫竹卿將這些人深深記住。
今天結婚的包山雁確實高興,她沒想到,她那麼喜歡的溫竹卿居然真的入贅了她家。
想到三天前,和溫竹卿鬨的那一番,包山雁隻覺得心癢癢的。
這不,晚上,她一洗漱完,就迫不及待想和溫竹卿再來一次,畢竟這可是他們的新婚夜啊。
“雁子,今天累了一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等之後?”溫竹卿溫柔道,還深情地望著包山雁,“我們已經結婚了,來日方長,你應該會憐惜我的吧。”
三天前那時,對於溫竹卿來說,就像是噩夢一樣。
那時候,他中了藥,無可奈何。
但這三天裡,他時不時就做噩夢,夢裡都是包山雁恍若泰山壓頂般,又像是大肥母豬般壓著他,讓他惡心至極,又讓他快喘不過氣來。
那天回去後,他洗了許久的澡,又用掉了一塊香皂。
隻想洗去身上包山雁的痕跡和味道。
他隻覺得自己被包山雁給玷汙了。
和包山雁結婚,隻是暫時妥協,怎麼可能和她真的做夫妻,行夫妻之事。
但溫竹卿也知道,自己不能惹怒包山雁,隻能慢慢來,先做出一副溫柔深情的模樣,穩住她。
畢竟,包山雁喜歡他不是嘛。
溫竹卿的話說完就期待地望著包山雁,卻見原本還很高興的包山雁,瞬間變了臉色,陰沉著臉看著他。
這會,包山雁瞬間想起了顧嘉寧跟她說的話。
“雁子,雖然溫知青現在是和你結婚了,但你彆忘了,這是耍了手段得來的,說不定他心裡怎麼不甘心呢。”
“我覺得,他肯定會找各種借口不和你當真夫妻,就哄著你,你可不要被他騙了。”
“既然結婚了,那麼該履行的義務,他肯定是要履行的,哪怕是彆人問起來,也不能多說你一句。”
“這夫妻關係嘛,不是你壓製我,就是我壓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