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傳旨太監找到江寒,江寒微微一笑道:“公公可是要我進宮去?”
傳旨太監愣了一下,道:“江縣子如何得知的?”
江寒輕笑道:“猜到的,公公請吧!”
昨夜毆打了車犁等人,朝堂中勢必有人會趁機向他發難,而他的盟友雖然隻有阮府尹一個人,但背後是卻是白虎將軍,所以皇帝自然會召他進宮對峙。
金鑾殿上,諸臣等了一刻鐘後,便見江寒大步踏了進來,原本凝滯的氣氛也再次活躍起來。
諸公紛紛看向這個昂首挺胸的青年,雖然此人才華橫溢,在民間有著“大虞第一才子”的稱讚,但這次毆打匈奴使臣,畢竟做得太過分了。
“臣江寒叩見陛下!”
江寒朝著弘貞帝躬身行禮,不卑不亢,見皇帝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像第一次那麼緊張,反正皇帝陛下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
弘貞帝審視著這個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的年輕人,微微頷首,沉聲道:“江寒,朕問你,昨晚於教坊司毆打匈奴使臣,可是你所指使的?”
江寒高聲道:“陛下,臣冤枉啊!昨晚匈奴使臣在教坊司的確與虞人發生激烈的打鬥,可說是臣指使的,卻是冤枉人了。”
殷萬舸坐不住了,喝道:“江寒,你昨晚不是調動離明使包圍了教坊嗎?不僅如此,你還縱容惡奴毆打車犁,並蠱惑虞人對匈奴使臣進行毆打,致使匈奴使臣重傷!如今匈奴王子郅支已給狀告你縱容惡奴,羞辱毆打匈奴使臣,你竟然還敢在此狡辯!”
江寒淡淡道:“殷大人這番話錯了,我得到消息,太平教逆賊想要破壞兩國和親,使得虞國,匈奴兩國開戰,因此才會調動離明使駐守在教坊司,加強巡邏,為的便是防止彆有用心之人接近教坊司。至於毆打匈奴使臣,那是匈奴人無禮在前,欺侮大虞百姓,百姓方會憤起相鬥,怎麼放在殷大人口中,倒像是虞人之罪了?”
殷萬舸道:“這麼說來,你承認那些人打了匈奴使臣?”
江寒沉聲道:“匈奴蠻橫無理,欺負大虞人,百姓憤而相鬥,打了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