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禇玉衡便搖曳著嬌軀,在鏡子前穿上了華美的長裙,臉上仍有未曾褪去的潮紅,更增嬌豔之色。
江寒貼在禇玉衡身後,讚歎道“你真是太漂亮了,簡直比仙女還要漂亮。”
“江伯爺真會油嘴滑舌。”禇玉衡道。
話雖這麼說,可聽到這番由衷的誇獎,心裡還是很欣喜。
或許是因為這幾晚的翻雲覆雨,兩人的關係從一開始的生疏,逐漸轉變為親近。
江寒道“我是不是油嘴滑舌,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禇玉衡不由得想到了昨晚發生的那些畫麵,臉上又湧起了羞紅。
那個江寒口中說出來的“鸞鳳顛倒”。
那種事,就連秦桓楚也未曾和她做過。
她總感覺自己背叛了秦桓楚,可偏偏卻是秦桓楚將她推向了江寒,甚至不在乎這種背叛。
她的心裡當真矛盾得很。
她覺得自己愛著的是秦桓楚,然而卻偏偏和另一個男人做了秦桓楚也沒做過的事情。
江寒從背後摟住了她“這麼早便要回去嗎?”
禇玉衡道“嗯,天快亮了。”
“有些不舍。”
“明晚我再來。”
“好。”
……
接下來幾天,江寒白天遊玩飲宴,晚上則是偷偷練習騎射。
騎射作為君子六藝之二,是每個讀書人都該練習的。
江寒和禇玉衡練習得很愉快。
水平也是突飛猛進。
內力更加雄渾不說,便連純陽功也邁進了第二層。
純陽功到了第二層,也就是說他的武功已經算是江湖的二流高手了。
而在修行純陽功的過程中,禇玉衡也大有裨益,陰寒的體質得到改善,甚至也得到江寒一部分純陽真氣,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明媚。
天明,陽光透過窗戶斜射下來。
床下散落著一件件衣服。
啵的一聲,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江寒起了身,在窗前伸了個懶腰,隻覺得渾身舒坦。
禇玉衡疲憊不堪的穿好了宮裝長裙,臨離去時,她看了一眼江寒,神使鬼差的說道“離開益州吧……”
江寒回過頭來,道“你說什麼?”
“最好早點離開益州,益州比你想象中還要很危險。”禇玉衡知道秦桓楚遲早都會殺了江寒,這幾晚的耕耘,已經差不多能懷上了,隻要懷上了,江寒便必死無疑。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出言提醒,也許是因為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產生了那麼一絲絲的感情?
江寒笑道“我來益州前就知道很危險,暫時不會離開的。不過,謝謝你提醒我,玉衡。”
“不用謝我。”
謝自己?可知道自己隻要懷上了,你便會死的。
禇玉衡神情複雜地離開了三希堂,回到寢殿。
片刻後,秦桓楚也來到了寢殿,第一眼他便看見了容顏嬌俏的禇玉衡,這種狀態,前所未有的嬌豔,前所未有的美麗。
眼神裡流露著媚態,春意,整個人明媚得不可方物。
秦桓楚心中一陣痛苦,他自然知道這種狀態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妻子受到了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