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二人的實力,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呢?麵對斧王麾下的圍攻,逃脫似乎成了奢望。
“自行了斷吧,尚可保全屍首!”人群中忽地傳出一聲冷冽的斷喝,透露出對姬祁與陽褘已毫無耐心的意味。其餘人等亦隨之響應,一時間,氛圍緊張得幾乎令人窒息。
陽褘全身緊繃,目光在眾人中穿梭,滿心皆是驚懼。她深知,儘管她與姬祁修為不弱,但在如此眾多的對手麵前,脫身無疑是難上加難。於是,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姬祁,期盼他能想出應對之策。然而,姬祁卻仿佛周遭的壓力蕩然無存,他放聲大笑,那笑聲中透露出無與倫比的自信與狂妄:“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阻攔我的腳步?”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麵麵相覷,心中暗自疑惑:這小子究竟何來底氣大放厥詞?莫非他還有何隱秘手段未曾施展?自然,無人肯輕易相信姬祁的虛張聲勢。他們的目光落在姬祁身後那不起眼的背包上,隨後,仿佛受到某種無形的驅使,一群人猛然間向姬祁撲去,大有將其一舉擊殺之勢。他們一同出手,力量彙聚,帶起陣陣令人心悸的風聲,這是一股足以輕易抹殺姬祁的可怕力量。
眾人注視著那如洪水猛獸般席卷而來的意境,眼神中滿是困惑與驚異。他們望著姬祁與陽褘,心中暗自思忖:這兩個年輕人,恐怕是心智尚未成熟吧。否則,怎敢覬覦斧王的寶物,這不是在自掘墳墓嗎?陽褘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她本能地想要衝上前去,保護姬祁。
然而,麵對眾多修行者聯手施展出的浩瀚力量,她清楚自己那五重玄命境的修為,即便是拚儘全力,也隻有一線生機。更何況,此刻這些修行者聯手一擊的威力,足以與上品玄命境的強者相媲美,這對於陽褘來說,無疑是一道難以跨越的天塹。
正當陽褘準備硬撼這股力量時,姬祁卻溫柔地將她拉到身後,輕輕撫摸著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龐,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躲到我身後,彆害怕。”
陽褘雖然滿心疑惑,不明白姬祁為何如此篤定,但望著他那溫暖而堅毅的目光,她心中的不安竟奇跡般地消散無蹤,乖乖地站在了姬祁的背後。
“找死!”幾個修行者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他們本以為姬祁已是囊中之物,沒想到他竟還有心情與陽褘柔情蜜意,這無疑是對他們的極大侮辱。於是,他們的力量愈發洶湧澎湃,誓要將姬祁碎屍萬段。
就在一記凶猛的掌風即將擊中姬祁胸膛的瞬間,那斧王的屬下卻突然麵露駭色,雙眼瞪得滾圓,仿佛看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身子不由自主地連連倒退。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姬祁周身猛然湧動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世氣息,這股氣息強大到讓虛空都為之顫抖,一股王者之風驟然爆發,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呼嘯聲,席卷四周。意境之濃鬱,仿佛能夠撕裂天地,崩塌山河。這是一股令人膽寒的氣勢,在場的眾多修行者,絕大多數人一生都未曾有幸感受。他們驚恐地看著姬祁的氣勢逐漸凝聚成形,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殆儘,心中除了恐懼,再無其他。
“王者之勢……”有人喃喃低語。話語間,難掩震撼的哆嗦回響著。
隨後,姬祁優雅地揚起手臂,沒有半分繁複,一記樸實無華的掌擊驟然降臨在那幾位修行者的身軀之上。他們宛若被狂風席卷的落葉,全無招架之力,唯有骨骼碎裂的清脆聲響隨之響起,整個人好似被狂風撕扯的風箏,遠遠地被拋擲而出,鮮紅的血液在空中勾勒出一幕幕悲愴的美景,最終將大地點綴得觸目驚心。
此情此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感震撼。那些原本意圖對姬祁不利的存在,此刻皆停下了動作,目光中滿是驚恐地凝視著他,宛如直麵著一頭無法撼動的凶獸。
周遭的一切陷入了沉寂,唯有那幾位修行者落地的微弱聲響,以及姬祁周身那股幾乎令人窒息的威壓,讓每一個人都感到呼吸艱難。
王者之霸氣,撼動乾坤!
眾人目瞪口呆,吞咽著唾沫,滿心震驚,誰也無法預見,自己一夥竟會糊裡糊塗地得罪了如此一位能攪動風雲的大能。這位王者,是與斧王比肩的存在,是這片大陸之巔的巔峰強者。而且,眼前的王者還如此年輕,他的未來潛力,簡直深不可測,僅是遐想便讓人心生寒意,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陽褘緊緊跟隨在姬祁身後,她那秀麗的臉龐此刻也布滿了驚愕。她雖然一直知曉姬祁非凡人可比,智勇雙全,但她從未敢奢望,姬祁竟能憑借某種秘術,晉升至那傳說中的王者層次。此刻,陽褘終於領悟到,為何姬祁能如此自信地來奪取那珍貴的玄元丹。
“都給本公子讓開。”姬祁見前方人群擁堵,眉頭緊鎖,一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這聲怒吼仿佛蘊含著無窮力量,震得周圍人耳膜嗡嗡直響,再無人敢阻攔姬祁的去路。他們深知,眼前的年輕人已非吳下阿蒙。姬祁拉著陽褘,身形猶如一道閃電,疾馳而出。他借助寒熾皇的元靈之力,修為突飛猛進,邁入王者之境,此刻的他,在這城池之中已是所向披靡。
膽敢阻攔姬祁的,隻見他輕輕一揮手,一股駭人的力量便洶湧而出,夾雜著濃烈的煞氣,瞬間將對方侵蝕成白骨,景象淒慘至極。這一幕,令在場的所有修行者驚恐不已,更無人敢上前。
姬祁與陽褘暢通無阻,向著城池出口疾馳。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衝破城門,離開城池之際,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猶如狂風暴雨般襲來:“都給本王停下!”
隻見斧王從遠處猶如一顆劃破天際的流星般疾射而來,眨眼間便擋在了姬祁的前方。他手中的長斧猛然揮出,斬出一道鋒利至極的寒芒,直取姬祁要害。姬祁不敢有絲毫懈怠,連忙以煞氣相迎。
然而,儘管他竭儘全力,卻仍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身軀不由自主地踉蹌後退數步,最終我駐足於城門之外,未能踏出城池半步。
“斧王的威勢,果然非同凡響。”姬祁凝視著斧王,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但斧王可曾想過,以你目前的能耐,真能阻擋我的去路嗎?”
斧王的眼神緊鎖在姬祁身上,感受著從他體內彌漫而出的磅礴氣息,臉色愈發陰沉,甚至流露出一抹難以遮掩的懊悔。若是早知這年輕人乃是一位王者,他絕不會派人去搶奪他的丹藥。
畢竟,王者級彆的強者,完全有與他平等對話的資格。然而,此時的懊悔已如逝去的流水,再難挽回。對方不僅奪走了他大量的玄元丹,更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儘失。因此,他隻能下定決心,誓要斬殺對方,以挽回失去的一切。
“堂堂一個王者,”斧王譏諷的聲音如同冰棱般刺骨,“居然學人做強盜,你的臉皮還真是厚實啊。”他頓了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你以為披上一層王者的外衣,就能掩蓋你卑劣的行徑嗎?真是可笑至極。”
姬祁放聲大笑,笑聲中帶著一絲嘲弄:“斧王,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要顏麵。”他向前邁了一步,眼神淩厲,“我原本好心與你交易,你卻仗勢欺人,欺我年幼!今天,我就要給你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你明白,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並非永遠有效。”
斧王的目光落在姬祁身後的背包上,貪婪之色一閃而過:“年輕人,把東西交出來吧!我可以給你兩千玄元丹,就當是買你的丹藥了,如何?”
姬祁冷笑一聲:“兩千玄元丹?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他眼神冰冷,語氣堅定,“你這種卑鄙小人,我豈會再上你的當?更何況,”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也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浪費時間。”
“既然如此,”姬祁語氣冰冷,“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打就打,痛快點!要麼就讓我離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斧王,“我勸你適可而止,否則,今日過後,你的威嚴將蕩然無存。”
“哼。”斧王怒吼一聲,手中長斧舞動,一道寒光直射姬祁而去,“你不過憑借秘法暫時達到王之境而已,真以為能與我抗衡?簡直不自量力。”
斧王話音未落,長斧再次揮舞,寒芒閃爍,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直取姬祁要害。
“公子小心。”陽褘驚呼一聲,擔憂地望著姬祁。雖然姬祁此刻氣勢如虹,但她深知斧王實力深不可測,經驗豐富,姬祁與他相比,還是存在不小的差距。
姬祁向陽褘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然後迅速閃避,躲開了斧王的攻擊。
“抓住她。”斧王突然對手下下令,將目標轉向了陽褘。
之前被姬祁的氣勢震懾住的一群人,此刻見斧王發話,立刻一擁而上,將陽褘團團圍住。
“找死。”姬祁怒吼一聲,磅礴的劍意瞬間爆發,化作無數利劍,夾雜著恐怖的煞氣,向那些人激·射而去。
利劍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瞬間貫穿了幾個修行者的身體,煞氣侵入他們的體內,頓時慘叫聲連連,一個個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敢動她者,死。”姬祁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充滿了肅殺之意。
斧王見自己的手下被姬祁的聲勢嚇到,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怒吼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大呼小叫?”
斧王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那聲音宛若天際炸響的驚雷,在廣袤的天地間回響不絕,深深震撼著每個在場者的心靈。他緊握的長斧仿佛擁有了生命,靈動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軌跡,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璀璨光華的迸發,那光華裡飽含著無窮的狂暴與死亡的威脅。
在斧王的猛烈攻勢下,一道道銀色的寒光猶如閃電般劃破空氣,迅猛無比地射向姬祁,誓要將他徹底抹殺。然而,麵對斧王這鋪天蓋地的狂暴攻擊,姬祁卻顯得異常冷靜,沒有絲毫的退縮。他周身被濃厚的煞氣所籠罩,那煞氣如同洶湧的波濤般翻滾,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儘數吞噬。
姬祁迎著斧王的攻擊而上,以濃鬱的煞氣為盾牌,與斧王展開了激烈的交鋒。斧王的確非同小可,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但姬祁同樣不容小覷,他周身湧動的煞氣令人心悸,就連斧王也不得不麵色凝重,謹慎地應對著。
兩人的戰鬥猶如兩頭凶猛的野獸在荒野中廝殺,每一次的碰撞都讓人心驚膽戰。斧王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聲音中充滿了必殺的決心。他爆發出恐怖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洪水般不斷傾瀉而下,長斧橫掃之處,勁氣四溢,將城池上的修行者震得慘叫連連,四周的建築也在他的攻擊下變得千瘡百孔,碎石飛濺,仿佛這片天地都被兩人的戰鬥所震撼。
姬祁卻冷哼一聲,身上的煞氣愈發濃烈,幾乎要凝聚成實質。他以煞氣為屏障,抵擋著斧王的攻擊,同時爆發出與斧王不相上下的力量。儘管斧王的長斧所釋放的寒光威力驚人,將四周的建築一一粉碎,但在姬祁的抵擋下,卻也無法再向前一步。
兩人展現出的強大威勢讓在場的人驚駭不已,他們目睹著姬祁與斧王的激戰,眼中充滿了恐懼。那兩位王者釋放出的狂暴力量讓他們心生寒意,他們深知,這不是玄命境的人所能抗衡的。隨著一聲巨響,姬祁和斧王在一次激烈的交鋒後同時倒飛而出,他們的力量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那驚人的能量波動讓周圍的人都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