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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絕殺之局(1 / 2)

第92章&nbp;絕殺之局

第二日,上官靈稍感恢複體力,便帶著莫多所派差役沿著那一晚的路線尋找,先找到碰到上官智之處,沿著當日跟著上官智而去的路找了一圈,再返回來又沿著朱文琅追那黑影的方向仔細找尋。

果如莫多所言,這一場大雪已將所有痕跡蓋得乾乾淨淨,無論如何仔細找尋,都找不到朱文琅唐玥和麗娜等人的痕跡,隻有林中些許被削斷的樹枝上的劍痕能顯示出當晚此處實是發生了一場激戰。

又找尋了幾日,唐佩兒手傷漸好,內傷卻仍是照舊,上官靈早覺唐佩兒不但手腕被斷,失血過多,而且傷口之處還中了毒,定是敵人的兵器上便喂了毒藥,重傷之下毒性沿血脈上侵,此時雖然傷口已止了血,上官靈又以內力替唐佩兒療傷,唐佩兒包袱裡的三花玉露丸幾乎儘數喂給她,但也隻能勉強止住毒血上行,究是難以逼出體外,唐佩兒仍是終日昏睡不醒。

看來隻能帶著她回唐門才可徹底解毒和醫治腕傷。再說上官靈覺得上官智之事也須得回上官世家稟明門主上官望,由上官望來決定如何處置。

因此再找尋幾日,仍無朱文琅等人的消息,而鄭如宗也已接到莫多的書信,從成都趕到了邛縣。

上官靈已不敢太過耽擱,隻好收拾行裝,找莫多要了輛車,要鄭如宗派了幾個兵丁護衛,將唐佩兒安置在車中,自己也坐於車內,隨時以內力為唐佩兒穩定傷勢逼住傷口之毒,朝北而行,準備將唐佩兒送回唐門,自己再回上官世家向上官望複命。

至於馬車一路顛簸得厲害,上官靈無可奈何,隻得時時將唐佩兒抱在懷中。

唐佩兒精神已漸清醒,隻是內傷外傷猶重,全身無力酸軟,初時隻覺靠在上官靈胸前有些害羞,但實在是支持不住,也隻得依偎著,如此過得幾日也便習慣了,連吃飯喝粥都是由上官靈喂她。

上官靈一邊焦急地趕路,心頭卻是思緒萬千。

唐佩兒傷勢如此之重,能不能堅持到唐門?

那天一盟這一次到底布的是個什麼樣的殺局?

五伯上官智與天一盟到底是什麼關係?陷得有多深?

朱文琅唐玥和麗娜他們現在在哪?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或者是更糟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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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雪夜,真的便是一場絕殺!

朱文琅追那黑影直追出五六十裡,已到山腳之下,堪堪距黑影隻差五六丈遠,那黑突地止步不前,靜立不動。

行動間突快突停原本是朱文琅輕功的拿手好戲,見那黑影立住,朱文琅再奔往前幾丈,便止住身形,站在那裡晃也不晃,竟如釘子釘在了地上一般,距黑影已隻二三丈遠。

“朱大人好功夫!”隻聽那黑影道,是一個較為蒼老的聲音。

黑影緩緩轉過身來,隻見他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黑布蒙麵,連腦袋都以玄色頭巾包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不敢,閣下過獎了。不知閣下尊姓大名,青竹令又是什麼意思?”朱文琅知道對方把自己引到這裡,必定有所圖,反而靜下心來,拱手問道,身上卻已暗運內勁準備隨時出招。

“嗬嗬,讓朱大人知道也並不相乾。老夫天一盟護法,‘血刀’胡峙,江湖上的無名小卒,嗬嗬,朱大人沒聽說過吧?”那胡峙笑道。朱文琅卻感覺到那笑聲中的一絲絲冰冷的味道。

這“血刀”胡峙之名,在宮中之時朱文琅曾聽上官雷提起過,後來在西安時梅罕也提到過此人,隻是當時並沒反應過來,回過頭才想起上官雷曾告訴過的情況。

這“血刀”胡峙成名已有二十多年,武功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卻是生性殘忍好殺,且兼好色無厭,乃是江湖之中的一個獨行大盜。二十餘年前出道,正逢天下戰亂,這胡峙常劫掠財物,禍害女子,且劫財劫色之後都無一例外地殺人滅口,死在其刀下的人不計其數,更禍害了上百良家女子。

更可恨的是這個胡峙經常向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百姓下手,不像有些江湖人物,隻和武林中人為難,碰上普通百姓,或是不會武功之人往往還手下留情,這胡峙卻是不論好歹,落在他手中的無一能得活命,削手剁腳砍頭已是尋常手段,若是碰上略有些仇怨的,則剜目挖心剝皮活埋,實是嗜殺殘忍,行事無所不用其極。

隻因胡峙剛出道時正值天下戰亂,各門各派為避戰禍自顧不暇,竟是無人管束於他,任其胡作非為橫行江湖數年之久。

洪武皇帝建大明王朝之後,天下逐漸安定,胡峙的殘暴之舉早引起武林公憤,群起而攻之,逼得其四處逃竄。後來終於被武當派上代掌門,武當七俠中宋遠橋的大弟子靈空道長重創而逃,近十年不現江湖,武林中人都以為他早已因傷而斃命荒野,也漸漸淡忘了這麼一個魔頭,朱文琅也隻是在聽上官雷說起武林典故時聽到這個名字而已,想不到此時卻在此遇見。

朱文琅聽到報名,知道這胡峙早年便已橫行江湖,絕對已是一流高手境界,又是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角色,心知今日定是極難善了,心中早提高戒備,嘴中卻假道“原來是胡前輩,在下初出江湖,確實未聽過胡前輩名號。不知前輩飛刀傳書,引在下雪夜來此,有何見教?”一邊說話一邊眼角往來路一掃。

那胡峙何等銳利眼神,早看在眼中,笑道“嗬嗬,不用看了,上官公子那邊有長輩教誨,不會來的,這裡就我們兩人,正好單獨聊聊,親近親近。”說罷緩緩走近。

那胡峙陰險狡詐,看朱文琅如此說話,而且劍在左手也並未撥出,便似無絲毫戒備一般,似乎確實未曾聽過他的名號,心中一狠,裝出一幅笑臉走近,右手卻悄悄握在腰間刀柄之上,準備對朱文琅來個偷襲。

一來因為這胡峙從來不講武林規矩,向來是能打則打,能偷襲便偷襲,占了便宜再說,二來朱文琅多次壞了天一盟的事,“九曲香”黃金蝶也是天一盟中人,各種消息都說明,這朱文琅的身手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隻怕和上官靈這位上官世家的嫡係子弟相比也不會差之多少,胡峙自忖這朱文琅武功隻怕並不在自己之下,對付這樣的高手,能以偷襲占得一分便宜對自己自然是十分有利的。

朱文琅卻似毫無防備地看著慢慢走近的胡峙,嘴中還道“胡前輩半夜飛刀留柬,又提到丐幫的青竹令,卻不知有何指教?如能透露一點消息,在下實在感激不儘。”

“胡某確實有些關於梅罕護法的事要告訴朱大人……”胡峙縱橫江湖十多年,自然認得丐幫的青竹令,在蔣欽拿出青竹令的那刻,胡峙已知梅罕必定是朝廷的暗探,且定在西安時與朱文琅有了關聯,故而與上官智商議,以青竹令為餌,將朱文琅引誘到這偏遠的邛縣,設下絕殺之局,要徹底了結這個天一盟的心腹之患。此時見朱文琅一副毫無防備的真誠模樣,便也故作頗有誠意之狀地扯下臉上的蒙麵黑巾,反正這朱文琅也並不認識自己,就算看見他的臉也沒什麼打緊,一邊說話一邊已是慢慢走近。

朱文琅卻是似乎毫無所覺,笑吟吟地等著他告訴自己“關於梅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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