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有些口乾。
走進去，帶上門，打斷了林暮雨正在收拾東西的動作，徑直抱住了她。
柔軟的腰肢，身上帶著她特有的清香。
層層疊疊鋪開，湧來，鑽進自己的鼻尖，叫他心曠神怡。
“沒喝多少，腦子清醒著呢。”
謝昭下巴在她的發間蹭了蹭，笑道“不然你試試？”
試試？
和謝昭在一起這麼久，這兩個字眼說出來，就像是某種運動的開場白。
林暮雨臉頰一紅，伸手推他。
“說什麼呢？”
她道“才幾點，爹媽都在。”
“爹媽在逗喜寶兒樂寶兒呢！”
謝昭將腦袋埋得更低，甚至惡趣味的在她的頸項間咬了一下。
濕漉漉的觸感，鋒利的牙尖，一刹那讓林暮雨渾身上下顫栗了起來。
“謝，謝昭？”
她忍不住跌坐在床上，“你冷靜一點，大哥還在外麵。”
冷靜？
那是不可能冷靜的。
他的體溫上升，酒氣也越發濃鬱。
滾燙的嘴唇貼在林暮雨細膩白皙的頸項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甚至能夠感受到下麵跳動的經脈。
好想啃一口。
謝昭想。
也是這樣做的。
當牙齒啃上去的一刹那，他滿足的發出喟歎。
林暮雨隻覺得渾身上下一軟，猛地跌坐在他的懷裡。
薄薄的短袖，滾燙的胸膛，還有謝昭……
不老實的手。
她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她抬起頭，吻住了謝昭的眉眼，濕漉漉的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媳婦兒。”
謝昭喊她，“明天，咱們要去江城了，以後還會離開，去更大，更廣闊的地方，見到更多的人，你怕嗎？”
他在她耳邊問道。
林暮雨迷茫的眼神清醒了片刻。
她鋒利的牙齒，輕輕啃著他的嘴角。
高高揚起的頭，像是一隻美麗而又高貴的天鵝。
“不怕。”
她反身，壓住了謝昭。
“隻要你在，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永遠跟在你身後。”
林暮雨嘴角揚起。
漆黑的眼睛裡，水光湧動，熠熠生輝。
“我是你最忠實的擁護者。”
…………
翌日。
天色蒙蒙亮，謝昭和林暮雨還有謝恬就起來了。
喜寶兒樂寶兒還在睡覺。
兩人一人背了一個。
院子裡，田秀芬做好了早飯，謝友振蹲在屋簷下抽煙。
見幾人出來，兩人齊齊起身。
“早飯做好了，吃完再出去，讓你大哥趕驢車送你們去，這麼多行李，彆叫你媳婦兒和小妹累壞了。”
謝友振將煙在地上敲了敲。
“我去捆板車。”
把驢子牽出來，又往上頭搬行李。
謝恬洗漱完，乖巧吃飯。
她揣著一個小布兜子，裡頭都是自己攢下來的零錢，還有幾朵頭花和一些鉛筆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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