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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下,8輛豐田海獅沿著西九龍走廊快速朝著元朗開去。
5支機動小隊,3支安保小隊,共計120人,王耀堂三人也跟車一起,算是晚上的娛樂活動了。
進了元朗立刻關閉車燈,車速降低直奔新田鄉,“呼叫獵犬,呼叫獵犬。”
“大哥,我在呢。”
“回答這裡是獵犬啊,撲街。”阿傑罵道:“打信號啊,黑漆漆的鬼知道你在哪裡!”
“哦哦,這裡是獵犬。”大根碩走上馬路,拿著手電快速開關。
車開過去,大根碩跳上來。
“獵犬,感覺如何。”王耀堂笑著問道。
“一下子不習慣條子的角色。”大根碩嬉笑道,車上眾人爆笑出聲。
大根碩兩個小時之前就偽裝成過來賭錢的過來探路了,“就在前麵,亮燈的一大排房子都是,這裡是個賭擋,隔壁就是馬欄,豬頭炳晚上就在這裡。”
王耀堂拿起對講機,“所有車輛注意,這裡是獵人,以大燈為信號全速衝撞,消滅一切頑抗勢力!”
“aj5收到。”
“aj6收到。”
“aj7……”
頭車大燈猛地打開,油門一踩到底。
“喂喂喂,大開大燈叼你老母啊。”路邊幾個豬頭炳的馬仔被車燈晃的眼睛睜不開,衝到路上就開罵。
隻是一句話沒罵完便臉色大變,隻是此刻想躲已經晚了,“嘭”“嘭”
兩個破布袋子一樣的東西飛起老高,車擋風玻璃破碎,鮮血糊的到處都是。
“靠!”副駕駛上大根碩罵了句,抄起警棍對著擋風玻璃就砸,開一下視野。
其實不用,因為下一秒,“咣!”
車狠狠撞開鐵柵欄門,擋風玻璃頓時稀碎,幸虧司機早有準備帶上摩托頭盔……
油門踩進油箱裡,又是一聲巨響,磚石飛濺中車直接撞進了賭場內,碾著前麵的賭桌衝了出去,直到撞開另外一堵牆才停下。
“轟!”“轟!”“轟!”“轟!”
8輛車,一個挨著一個的撞進去,30多米的一排廠房轉瞬就變的前後通透起來。
唯一的問題是現場有些亂,騰騰煙霧間,廠房內鬼哭狼嚎,慘叫連連,這一波死傷超過30人!
車停下,側門打開,100多機車服,全員帶著頭盔的人跳下車,轉頭就朝著廠房內撲去。
真不是條冧的馬仔少,更不是條冧的馬仔不敢打,實在是太突然了!
驚魂未定之間,又衝出來一群黑衣黑褲帶頭盔的,見人就打,抬腳就踹,燈光下警棍都揮舞出殘影了。
那場麵!
耀小將揮舞警棍,也不管是賭徒還是豬頭炳的馬仔,就是猛衝猛打,短短一兩分鐘不到,現場就隻剩下躺在地上慘嚎的了,能跑的早就跑沒影子了。
多年後,豬頭炳坐在輪椅上回憶道:“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兮走四方,黑澀會,任何時候都要掃,不掃不行,你們想想,你躺在床上,摟著女人,吃著火鍋,還唱著歌,突然就被車撞給飛了!”
“所以,沒有黑澀會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豬頭炳呢?”一個腿被打斷的條冧馬仔被阿傑從地上拉起。
“那邊,最靠那邊的房子。”條冧馬仔咬著牙說道。
一行人最後是在碎磚瓦礫之間把豬頭炳挖出來,這還多虧豬頭炳長相奇特,像是啞鈴成精了一樣。
隻是人滿臉是血,昏迷著。
阿傑解開褲子,一泡尿灑了過去。
“你沒有尿病吧?”王耀堂後退幾步,生怕濺射自己一身。
“啊?”
“彆給他嘗到甜頭。”
“哈哈哈哈……”阿傑楞了下,笑的尿都斷斷續續的。
不過豬頭炳還是從睡夢中醒來,隻是人有些迷糊。
“這不是炳哥嗎?怎麼大半夜的躺在這裡?”王耀堂走上前幾步,彎腰笑著問道。
“財神耀,你……啊啊啊——”豬頭炳反應過來,隻感覺渾身上下無處不疼。
王耀堂踩在豬頭炳臉上來回碾著,“給你臉不要臉,以為呆在元朗就沒人動得了你啊,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