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黃炳耀,王耀堂帶著阿傑進入病房,任噠榮跟在後麵。
“傷的怎麼樣?”王耀堂第一句話問道。
“沒什麼事。”阿積抬了下左臂,“左小臂三刀、左肩一刀、後背兩刀、小腹一刀,都不深,已經縫合了,用不了幾天就好了。”
“誰做的?”阿傑立刻問道。
“我看到條冧的華喜。”
“個王八蛋,我弄死他!”阿傑黑著臉罵道。
“阿方、阿泰為保護我死了,替我給兄弟報仇。”
“我知道。”
“阿積、阿傑,切記,下次在外麵碰到任何意外情況都不要下車,他們是你們的保鏢,他們的工作就是保護你們的安全,遇到意外第一時間開車衝出去,你們安全了他們自然安全。”王耀堂強調道。
倆人稍稍思索便明白過來,阿積臉上閃過一絲愧疚。
“我兄弟可以保釋吧?”王耀堂看向任噠榮。
“現場情況充分證明我的當事人是遭遇襲擊,是受害者,包括7名保鏢都是自衛反擊。”蔣治臻跟著說了句。
“阿積可以,其他人不行,死傷太多,沒有明確的結果之前我不能放人。”任噠榮稍稍猶豫,“我建議你們現在不要衝動,即便想要做什麼也最好等等,警方不會看著你們鬨大的。”
“謝謝,可我們不是政客,不是所有事情都要考慮得失的,我隻知道有人害我兄弟,不衝動,還做什麼古惑仔啊。”王耀堂拍了拍任噠榮肩膀,邁步走了出去。
留下十人在這裡保護阿積,王耀堂帶人下樓,到大廳迎麵遇到急匆匆走進來的剔骨東。
“阿耀。”
“東叔,你怎麼來了。”王耀堂有些驚訝。
“社團紅棍被人砍,我這個阿公難道不應該來看看,阿積是你兄弟,難道就不是社團的人了。”
“是是,我替他謝謝東叔了,人沒什麼大事,在辦理保釋手續,很快就能出去。”王耀堂嘴上應付著。
“剛剛總警司打電話到我這裡,警告我不許鬨事,你是怎麼想的?”
“傷我兄弟的是華喜,除了他這件事還有誰參與?”王耀堂沉聲問道。
“起因是濠江條冧水房找回來想讓港島這邊出頭,黑白無常、華喜,水房大彪四人參與。”
“這麼快你就知道了?”王耀堂很是驚訝地問道。
“嗬,條冧又不是什麼鐵板一塊,各個字堆基本都是各玩各的,不過是問了個消息而已,又不是要他們打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剔骨東嗬嗬笑道:“不然你以為自己跟條冧之間鬨出來這麼多事,為什麼一直還能亂跳,如果是新記你試試看。”
王耀堂點點頭,“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們既然選擇插手,那就彆怪老子把他們的手剁掉。”
“黑白無常和大彪可沒來得及出手呢。”剔骨東笑著提醒了句。
王耀堂愣了下,眨巴眨巴眼睛,“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他像是被人故意丟出來的。”
“我不知道,不過,華喜名聲確實不好,跟社團裡很多人都鬨過矛盾,立章、黑白無常。”
“挑!最討厭這種沒腦子的蠢貨了!”王耀堂罵了句,“打肯定是要想,沒出手又如何,今天敢參與,明天就敢搶我場子,後天就敢槍擊我,嘿,說到底,還不是覺得我們和勝義勢單力薄,覺得我王耀堂年輕,算計我也不能拿他們如何。”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