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雲卿足足養了兩日才把燒給退了,這兩日每到喝藥的時候,都要小拓多番勸慰
發現勸不了,小拓就隻能找姘兒幫忙,一個壓住梁雲卿,一個負責灌藥,這才讓梁雲卿把病給養好了
夏時安這兩日都是眉頭緊鎖,整個人都非常焦慮,喜客樓的生意她也沒心思照看,還好之前安排的很妥當
就算沒有夏時安在,那幾個管事也可以按照以往做的,把生意照看的很好
喜客樓最近的名氣很旺,加上耶律瑟總是來蹭頓飯,又叫來了一幫喜歡作詩的文人在喜客樓聚會
祁辭言似乎很不喜歡耶律瑟,覺得他過於吵鬨,每次耶律瑟來祁辭言就會轉頭離開
冷月也沒有回來,祁辭言身邊隻有那麼十來個侍衛跟著,他似乎也知道這樣有些危險
在第三日時就讓侍衛搬著東西來喜客樓住下,梁雲卿剛好從屋裡出來鬆快一下身子
見祁辭言大包小包的搬進來,還上前好奇的問道
“公子這是來喜客樓住下了?不過你之前是住哪裡啊?怎麼突然要搬”
祁辭言麵色一頓,他開口緩緩道
“前幾日住在良府,出行不便就搬到這裡”
“良府?你怎麼會住在良府?”
梁雲卿警惕的打量他,不會這富家公子跟良府有交情吧
祁辭言也不好說些什麼,總不能說自己是王爺,來到這裡是為了調查一些事情,而調查的就是良家
他輕咳幾聲,敷衍道
“之前和良府有生意往來,來南遊就去府上拜訪了幾日”
梁雲卿很緊張的追問
“你有跟良明說過什麼嗎?沒有提到夏時安妹妹的事吧?”
祁辭言搖搖頭,他沒再繼續說下去,側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如今他也住三樓,梁雲卿一開始不放心,可一聽姘兒說是夏東家安排的,她也不好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梁雲卿都繃著一根神經,每日都在喜客樓附近張望,期盼能早點看到冷月
可惜
冷月沒等到,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梁雲卿正在三樓觀望著,街角處走來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良明,他也抬著頭往喜客樓看去
兩人的目光似乎對視了一瞬,梁雲猛的後退幾步,一股不好的感覺彌漫全身,她急忙跑出去敲響了夏時安的房門
“夏東家,一會兒不管良明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我們一切要等冷月的消息!”
夏時安剛開門就聽到這些話,她迅速反應過來,跟著梁雲卿一起下樓,果不其然
樓下已經被良明帶來的人圍住,他的人迅速將吃飯的客人趕走,清場後隻剩下祁辭言的侍衛還坐在位子上
良明表情愉悅,他站在大堂中間對著下樓的兩人微微笑了下
“彆來無恙啊夏東家,梁姑娘還沒走呢?”
“你個老登,有屁快放”
梁雲卿對他是沒什麼好語氣
良明很平靜,他的手下搬來了椅子,他氣定神閒的坐了下去,這才開口道
“實不相瞞,我今日來是報以好意的,畢竟梁姑娘幫過我夫人”
“那還請良老爺說說是有什麼好意”
夏時安冷冷的盯著他問道
良明輕笑兩聲轉動著手裡的檀木手串,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當然是關於你妹妹,夏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