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完澡給你擦頭發。”
“新打開的有洗發膏和香皂,彆用肥皂了。”
“好。”
聞著空氣裡彌漫的香氣,又想到晚上兩人要正式睡一張床,赫覺洗澡時不自覺多用了些洗發膏和香皂。
白之桃坐在炕上擦頭發時才看到已經鋪好的床鋪,一張褥子,兩個枕頭,隻有一床薄毯子,這明顯是要一個被窩。
臉刷的紅了,耳朵都燙的要命。真是要命啊,她十八歲就要體驗男女之事了,哎呦喂,真是難為情。
赫覺進屋就看到捂著臉在炕上打滾兒的媳婦,這是······
“媳婦?”
“啊?你洗好了。”
“嗯,我給你擦頭發。”
掀開蚊帳才看清已經被剪到肩頭的頭發,有些可惜,但卻是看著清爽很多。
昏暗的油燈讓兩人氛圍更加曖昧,不管是散發的香味兒還是裸露在外瑩白的肌膚都讓赫覺不自覺咽了口水。
伸手把媳婦拉到懷裡坐好,用毛巾輕輕的擦著頭發,隻有他自己知道心思早不在這件事兒上,滿腦子都是今晚要不要做真正的夫妻。
萬一媳婦不願意怎麼辦,他要怎麼問出口?手指觸碰到脖頸間細滑的肌膚渾身都燒了起來。
白之桃就比赫覺放的開多了,持證上崗有啥好避諱的,滿屋子都是荷爾蒙,氣氛到了那就來吧。
“媳婦,我······”
“嗯?”
“我,我能不能······”
這麼難以開口嗎?白之桃轉頭就對上炙熱的雙眸,眼珠子一轉,那就她主動一些吧。
快速在薄厚適中的唇上印下一吻就想轉過頭,突然被猛的抱起來大手也扣住了後腦,強勢又熱情的吻落下。
人們都說男人是無師自通,白之桃就用切身經曆告訴大家,有些人他是真不會。
兩世第一次可以說用狼狽慘痛來形容,就差把人踹下床了。
最後的最後白之桃是享受到了,但炕也太硬了吧,實在不適合鬨騰。
赫覺緊緊摟著懷裡已經汗濕的嬌軟身體,平複劇烈跳動的心臟,二十五年來終於嘗到人間最美妙的事,真是直達靈魂般的契合,不自覺的低頭又吻上微腫的紅唇。
“彆鬨,我很困。”
赫覺趕緊輕拍著後背,隻是嘴角一直沒壓下去,就算兩人渾身粘膩也不想在這一刻鬆開。
白之桃睡的很快,就連被擦身體都沒醒過來,一直到第二天外麵有嘈雜的聲音傳來才醒。
迷糊睜眼老半天才想起昨晚的事,掃了一圈發現屋裡沒人才捂住了雙眼,原來這就是羞羞的事,要問感受,隻能用妙不可言來形容。
“大家加把勁兒,赫營長說了,早點蓋完請大家喝汽水。”
“嗚吼~我還沒喝過汽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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