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柳紅梅恨不得吃了她,正愁找不到她,沒想到她也來了。
仇人近在咫尺,果然分外眼紅,趙欣然抬手就往她臉上撓。
頓時,柳紅梅尖叫著哭喊出來,“不要臉的賤貨,你抓爛我的臉,我撕爛你的嘴。”
一時間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
“邵庭安看不上我,就看得上你嗎?真以為仗著肚子裡有種,他就會被你栓住?白日做夢!”
“做不做夢也輪不到你來管,你這個蛇血心腸的人,害死我和庭安的兒子,還指望他真能看上你?”
趙欣然故意這麼說的,她就是想從柳紅梅這裡證實是不是邵庭安也參與了這件事。
隔壁房間,聽著兩個女人鬨成這個樣子,郭廠長握著手裡的水杯,緊緊皺著眉。
邵庭安和柳紅梅的事他早就聽說了,但廠裡的人一直都在說柳紅梅不知廉恥糾纏邵庭安。
而邵庭安對此並不以為意,他很寵愛自己的妻子。
現在看來他跟柳紅梅也乾淨不了。
“嗬嗬”,柳紅梅一聲冷笑,“他的兒子?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庭安若是看得上你肚子裡的野種會大晚上把你扔在建設路上,選擇送我回家?還真當他在乎你肚子裡的小野種?他巴不得你生不下來。”
“所以你就找你表弟騎著摩托車撞我?”
趙欣然心裡陣陣寒涼,雖然她心裡已經有答案,但此刻聽著從柳紅梅嘴裡說出的話,還是忍不住顫抖。
柳紅梅捋了捋頭發,輕輕碰了一下被趙欣然抓爛的臉,咬牙冷笑,像是看著一個傻子。
“你為了巴結討好邵庭安,讓你表弟開著摩托撞我,有沒有想過後果。”
柳紅梅看著平時吆五喝六的表弟,這會兒慫的像個孫子,心裡不恥。
“他那天跟你朋友喝了不少的酒,你怎麼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孫長青看著柳紅梅皺眉,他就跟朋友一起吃了個飯,哪裡喝酒了?
“要報警你儘管去報,警察隨便調查。”
孫長青愣了一瞬後,瞬間睜大了眼睛,對呀,他跟朋友吃飯,喝酒不是常事嗎?
喝多了腳下沒有控製好,反應也遲鈍,撞人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孫長青瞬間有精神了,不愧是他表姐,當會計的就是會算計。
“小賤人,無緣無故讓人綁我表弟,這是綁架,懂嗎?”
柳紅梅臉被抓爛了,頭發被扯得跟雞窩一樣,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她以為是趙欣然讓人抓了孫長青,想要打擊報複。
趙欣然這會兒也反應過來,剛剛被憤怒衝昏了頭,完全沒有考慮這事。
現在想想背後組局的人除了蘇梨絕不會有第二個人。
蘇梨在隔壁喝著茶,聽了一陣子熱鬨,覺得是時候露麵了。
“郭廠長,我去去就回,您喝茶歇著,彆出聲。”
郭廠長被迫聽戲,這會兒心裡暗歎,邵庭安這家夥沾花惹草是事實。
隻是這選女人的眼光怕是在選老婆時已經用完了,所以招惹的這兩個女人,沒有一個。
蘇梨嘴角噙著一抹笑,緩步從屋裡出來,“兩位都解恨了嗎?”
蘇梨看著兩個雞窩頭,一個頂著五指山,一個臉上血呼啦一條,笑意濃濃。
“看來剛剛挺激烈,應該是都解恨了。”
蘇梨大大方方坐在兩人中間,康平不放心直接站在她身後。
“打也打了,該發泄的也發泄了,那我就做個簡單的總結。
第一,趙欣然流產是柳紅梅主使的,彆狡辯,我們心知肚明,證據那是警察該考慮的。
第二,誰能對趙欣然下手,我能猜得出來,邵庭安會猜不到?他應該是在柳紅梅麵前透漏過不想讓趙欣然生,還為此煩惱不已。所以柳紅梅就開始巴結,想幫他除了孩子,這樣可以籠絡住他的心。實際上早就鑽進了邵庭安的圈套,他不費吹灰之力就除了心頭大患。
第三,打完了,該乾嘛乾嘛去,不管你們最後誰能得手都彆忘了請我吃喜糖,畢竟我不扔,你們也撿不到。
哦,對了,今天的事就不要感謝我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散會!”
蘇梨一口氣說完起身扯了扯衣服,抬步離開,剩下屋裡呆愣的幾人。
康平被這會兒對蘇梨那叫一個佩服,沒想到溫柔似水的人,竟然還有這麼颯爽的一麵。
蘇梨回隔壁房間後,康平厲聲問:“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要狡辯的?沒有的話就各回各家吧。”
郭廠長一直聽著蘇梨的話,一開始是被邵庭安利用柳紅梅對他的糾纏來借刀殺人的行為所震驚,慢慢的他被蘇梨的氣魄所吸引。
一個女人,知道自己丈夫搞破鞋,並沒有一哭二鬨三上吊,鬨得不體麵。
而是沉著冷靜的找到他,直接說出自己要離婚,沒有商量的餘地,希望他能幫忙推一把邵庭安。
現在對於出現在自己婚姻裡,攪亂她生活那些不自愛的女人,她借著彼此的矛盾,讓她們相互爭鬥。而她自己卻平淡如水地坐在一旁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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